一旁的北安普顿伯爵皱起了眉头,当即就要拍桌子,然而罗贝尔的话语在他之前。
“每個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不管是诺曼人还是英格兰人。”罗贝尔站起了身来,将一块手巾递给了那名哭泣的女仆。
“只有自身粗鄙的人,才会将一个人偶然的失误放大到整个族群,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北安普顿伯爵附和道。
“我的粗鄙只针对不速之客,我尊贵的北安普顿伯爵,我好像没有邀请你吧。是你不请自来。”杰弗里轻笑着看着他。
“我是来洽谈北安普顿与埃塞克斯之间的关税问题,我有权利与你洽谈,你没有理由拒绝。即便是站在国王陛下面前,也是如此。”北安普顿伯爵叫道。
“那我也有权利拒绝你的请求,我永远也不会同意降低关税,并且我明年还要提高。回你的北安普顿玩泥巴吧。或者滚回你那已经被国王烧得一无所有的诺森布里亚。”
“你如此荒诞的做派,不知道你能够硬气到何时。我的朋友罗贝尔,这个贪婪成性的伯爵,竟然要求过境的商品要抽40%的税,整个英格兰还有比这个更荒唐的税收吗?”北安普顿伯爵看向了罗贝尔。
“我父亲规定各伯爵男爵领地之间的关税最高不超过30%。毋庸置疑杰弗里你逾越了这个界限。”
罗贝尔双手抱胸,杰弗里多咄逼人的态度让他很不满,而且刚才在外面他几次打断他说话。
“尊贵的罗贝尔殿下,相信我没有任何人比我更加了解伟大的征服者,我们诺曼人的领主,我们整个欧洲最可敬的君主所制定的规则,他说诺曼人遵守诺曼人的法律,而英格兰人遵守英格兰人的法律。
很明显,我们这位尊敬的北安普顿伯爵需要遵守那个独属于英格兰人的法律。好了,北安普顿,这餐算是我可怜你的,吃完赶紧回家,玩你的泥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