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有几天不舒服。理解一下。我们走了。”
埃里克翻身上了自己的马,对着伊塔马尔摆了摆手。
挥动着缰绳,追上了罗贝尔。
“你还没有下令出发呢。号角还没吹呢。你这么急做什么?”
“不是有你吗?杀得了伯爵,拿得动斧头,发号施令什么的对于你来说不是轻松得很。可不要我胡乱指挥,贻误了埃里克大人的计划。”
罗贝尔笑着看着埃里克。
随后用马刺击向马的腹部,他跑到了埃里克的前面。
“我为那天的鲁莽而感到抱歉,罗贝尔。”埃里克对着罗贝尔说道。
“你这是欺骗,伱这是僭越,埃里克,我信任你,但是我厌恶别人欺骗我。即便这最后的结果也许有利于我,是的,我渴望胜利,我渴望把那個老家伙踩在脚下,但是你昨日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严重地违反了惯例,你当众,当着那么多人,杀了一个伯爵,而且你还曾是个修士,不,也许你现在还是,这样的方式令人作呕。你扪心自问,你的行为对得起上帝吗?
你告诉我,你现在敢对着上帝起誓吗?说你问心无愧,说你毫无过错,说你光明磊落?你让我很失落,埃里克,我一直以为我们应该成为可以信任的朋友。”
罗贝尔语气变得激动了起来,他心中的不满已经憋了很久了。
“罗贝尔,这是战争,兵不厌诈!表面上的和实际上的绝不能够一致,你也许应该让自己看起来是道德的,这是没错的,但是在实际中,你不该处处践行。
你必须了解这一点,君主应当是上帝的牧羊人,但不该只是这样,而事实上君主更多被形容为最邪恶与龌龊之人。狡诈对于君主来说乃是必要之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