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柳洪闻听,立刻扭头看向漠北苍鹰,后者居然没有半点要遮掩或辩解的意思。
“那个小尼姑吗?我怀疑她是个谋财害命的淫尼,于是就出手为民除害了,怎么?她的同门居然找上门来了?呵呵,这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啊,袁总旗,对于这种不分好坏的门派,供奉司有责任惩罚惩罚啊。”
漠北苍鹰一脸的痛心疾首,那个之前去探听消息的小旗官听了,五官都被气得扭曲了。
“我看你才是恶人先告状吧,那个白云观的小尼姑看年纪还不到20岁,怎么可能是你口中谋财害命的淫尼,你这是血口喷人!”
“哦?你这个小旗官怎么如此业余,莫不是看对方长得白嫩就觉得她是個好人了?岂不闻这世上最美的花,往往也是最毒的花。”
漠北苍鹰扭头看向袁柳洪。
“袁总旗,我现在知道你们为什么办事不利了,连你的亲信办事都以貌取人,更何况其他人了。我这可是有证据的,你来看。”
说罢漠北苍鹰拿出一封信,展示给袁柳洪看。
袁柳洪扫了几眼,发现那是一份状子,状告的正是白云观一个叫道真的尼姑,而那死了的尼姑就是道真了。
“写状之人呢?”
“死了,他是临死前把状子交到我手上的,为的就是让我给他伸张正义,唉,真是个可怜人呢。”
在场没有傻子,当然看得出这是漠北苍鹰在胡说八道。
写状子的人死了,被告也死了,那岂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况且漠北苍鹰这种人会帮着别人伸张正义,那除非是太阳从西方升起。
小旗官还要开口,就被袁柳洪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