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国外的情况1(2 / 2)

\"加入火神教,成为火神的信徒,火神会庇护所有虔诚信仰祂的受难者。

加入火神教,为火神献出自己的忠诚,火神会赐予信徒食物和安全。

世界已经抛弃了我们,让我们加入火神教的大家庭吧。\"

随着男人的话语落下,不多的人群里立刻响起了附和响应的声音。

“火神教!火神教!”

“请求火神的庇护!”

就在这时,那一直浮空摆着造型的红衣男人也缓缓落地。

虽然红衣男子不再高高在上了,但在这些幸存者眼中,他却越发神秘而威严。

红衣男子目光平静,他也看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之后,转身便走。

那A国男人也快步跟上,没再跟这些幸存者多说任何话。

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似乎并不在意那些被拯救的人是否真的愿意加入火神教,信仰“火神”。

仿佛,他们只是给了对方一个选择而已,选不选是对方的自由。

这些十几个幸存者之中,有本就是相识的邻居,也有从别处逃难到这里暂时躲避的人。

没有太多犹豫,眼看那两人就要走远,几乎所有人都起身追随而去。

那些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但无论是否真心信仰,总之,火神教实力强还有食物,跟上去就能得到庇护,那为什么不呢?

人都离开后,原地只剩下了一个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突兀的跪在那里没有动。

女人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些人走远的背影,保持跪姿,虽然她也很感激那个人救了她们母子,但女人看到那红衣男子就觉得心里毛毛的,她的感觉告诉她,追随“火神”不会是什么好选择。

女人能够在这样的世道带着儿子活下来,她的感觉多次帮她躲过危机,她是相信自己的感觉的。

“妈妈···”小男孩刚开口就被女人捂住了嘴。

小男孩眨着大眼睛,里面都是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带他跟大家一起走呢?

“嘘,好孩子不要出声····”女人将嘴凑到男孩耳朵边悄声说道。

那个红衣男人始终是救了她们,就让她跪着目送那些人离开吧,女人抱着儿子的手紧了紧。

女人想到地下室里还有一些存粮,她们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之后再想之后的事吧····

母子俩就这么看着那一行人逐渐走远,就快要离开她们的视线。

而这时,女人的心里猛的一紧。

这,这是不好的预感·····

“妈妈?”小男孩感觉到母亲力道加重。

女人再也等不及了,立马起身拉起小男孩就要往房子里跑去,刚才她们的运气不错,躲避的那栋房子还没有被发狂的虫子摧毁。

可就在母子俩要踏进家门的前一刻,一簇火苗凭空出现在她们面前,女人带着儿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撞了上去。

那火苗瞬间点燃了她们。

母子俩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烈火包裹。

毕竟是连虫族都能轻松烧死的火焰,对付普通人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母子俩就连残尸都没有留下,被烧成灰烬。

马路对面的房屋后,飘出一个发型张扬同样一身火红的男人,他看上去比刚才那一个要年轻些。

瞥了一眼那堆灰烬,他脸上的轻蔑毫不遮掩。

“哼,真是不识好歹,既然不愿意加入,那便将命还来好了····”他轻声念叨了一句便转身飘走了,从另一条路返回他们暂时的落脚地。

······

A国,一片荒无人烟的沙漠中。

地下深处却隐藏着一个规模庞大、设备齐全的秘密研究基地。

这处基地由无数个实验室和生活区组成,是虫族入侵前就打造好的。

这里主要就是以实验为主,虽然同时有多个课题在做,但为主的还是t博士牵头的基因项目。

以前t博士还年轻时,就带队到雨林深处或是深山之中去寻找过强悍的生物样本。

可惜死了不少人不说,研究也没有起色。

虫族给蓝星人类带来毁灭的同时,也给t博士带来了强悍的基因序列,就他个人而已,对虫族的到来是欢迎的。

每个实验室都充满了紧张而繁忙的气氛,身着白色大褂的研究员们穿梭于各个实验室之间,忙碌着各自手里头的工作。

他们之中有的人脸上是执着和热情,有的是兴奋和贪婪,他们期待每一次新构思的实验,想要得出自己幻想中的成果。

也有少数人偶尔会透露出不忍和麻木,但他们不可能改变任何事情。

在众多实验室之中一间宽大的玻璃房间里,一只奇特的生物正在不断攻击墙面。

他是t博士最新的实验体。

他只有躯干部分仍是人类模样,深绿色的下肢细长有力,上肢是两道巨大锋利的镰刀,俨然跟螳螂兽的四肢一个模样。

实验体不断挥舞镰刀,或是用弹跳的冲力撞击墙面,试图打破禁锢自己的牢笼,每一次攻击都用尽全力。

然而,这间房间的四面墙壁都由单面可视的强化玻璃构成,在外面的观察室能清晰地看到房间内情况的同时,防御能力也是足足的。

这实验体的力量最终也不足以打破这一切。

费尽全力的他没一会儿就疲累不堪,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地上。

他做不到他想做的····

他呼吸急促,头脸都是汗,一颗颗砸落地面。

实验体微微侧头,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

他逃不掉,只能瞪着那双满是愤怒的眼睛,视线缓缓扫过玻璃墙面,似乎想用眼神震慑那玻璃后观察他的人。

而此刻,观察室里确实有一老一少两个白大褂正看着那实验体。

老头就是t博士,他一头的白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完全不在意那实验体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