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枭臣懒懒笑了一声:“我不看那玩意儿,我更喜欢真枪实战的实践。”</P>
顾倾城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你这么喜欢实践,除了我,你以前是不是和很多女人实践过?”</P>
傅枭臣倒是很疑惑:“傅太太,是什么原因让你产生这样的想法?”</P>
顾倾城:“你自己说你喜欢实践。”</P>
傅枭臣:“但我可没说我跟其他女人实践过。”</P>
顾倾城咬了咬唇:“你说你没有,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P>
傅枭臣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傅太太,你在吃醋吗?”</P>
顾倾城低着头,看到脚边的一颗石子,发泄一样,伸脚就把石子踢飞了:“我没有吃醋。”</P>
隔着电话,傅枭臣就仿佛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儿。</P>
他向她解释:“除了你,我没跟其他女人睡过。”</P>
顾倾城:“我知道你一直都很会哄人。”</P>
这话便是不相信他的意思,说他在哄她。</P>
傅枭臣此时正坐在银行行长办公室里,宽阔的后背随性的靠在椅子上,修如玉骨扇的手指把玩着一个金色打火机。</P>
他是真的好奇:“宝宝,你为什么非要认为我和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P>
顾倾城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一幕幕旖旎的画面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脑海里。</P>
“当时,最开始在酒店的那次,你就很游刃有余的样子。”</P>
傅枭臣连连笑了几声:“宝宝,你是在夸我技术好吗?”</P>
顾倾城说:“没有,你都跟其他女人实践过了,当然娴熟了,我还夸你呢……”想打死你!</P>
傅枭臣笑完之后,认真给她解释:“我真没有跟其他女人实践过,只有你一个女人。”</P>
顾倾城闷闷的不说话。</P>
傅枭臣啧了一声:“我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妻子,但我的合法太太非要怀疑我是一根烂黄瓜,这什么世道。”</P>
顾倾城:“你一直很相信我也是应该的,因为当时我都被疼的流血了,白色床单上的血迹我不信你没看到。”</P>
傅枭臣:“嗯,我看到了,那块沾着你血的床单,我剪下来放进保险箱里永久保存了,我要放一辈子。”</P>
顾倾城:“…………”</P>
“小叔叔,你是不是有病?”</P>
傅枭臣:“…………”</P>
“宝宝,你能不能别骂我有病?”</P>
顾倾城哦了一声,不再说他有病。</P>
傅枭臣:“男人又没有处女膜证明自己是个处,真不公平,宝宝,你真会给我出难题,你说我该怎么证明自己呢?”</P>
顾倾城也不知道:“以后你安分守己就行。”</P>
傅枭臣:“说的好像我以前不安分守己一样。”</P>
他嗓音怠懒,充满了松弛的贵气:“啧,要怪就怪我第一次就表现的太优秀,优秀到夫人都怀疑我是一根身经百战的烂黄瓜,其实我就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出类拔萃,无论是时间还是力量,都远远碾压世界上所有男人罢了。”</P>
顾倾城被他这一句臭美逗笑了,红润润的嘴唇往上翘着:“小叔叔,牛都被你吹的在天空乱飘。”</P>
傅枭臣:“那我还挺有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