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不要看……”
逆反心理上来,白以尘又贴近了几分,恶劣地勾起唇角,松开抓着雌虫头发的手,转而捏住他的手腕,
“不要对我说不。”
什么东西,让他康康。
微乱的发丝滑落鬓角,伊洛安无力起身,也不敢反抗,生怕自己伤到好奇心旺盛的雄虫。
于是那自成年之后只能让雄主看到抚摸的纹路,一点点地暴露在了白以尘面前。
墨绿色的虫纹在如枝条般在后颈盘踞,随着伊洛安的呼吸一起一伏,仿若蕴含着浓郁的生命力,这是他身为雄虫所没有的。
白以尘眼看着墨绿色的雪白缝隙一点点变成淡粉,紧接着迅速向胭脂红转变,终于没忍住好奇地伸手,指尖轻点。
“——!”
一点湿润落在手背,白以尘怔然,伊洛安的翠色双眸仿若被水清洗过一样透亮,眼底的沉稳支离破碎,偏移的军装领口肌理起伏。
墨发、雪肤、眸中羞涩沁泪,眼尾泛红,像极了一幅旖旎的画卷,他动了动唇,说了什么,轻而又轻。
白以尘听见了,他说的是。
“阁下,我没有不检点……”
白以尘瞳孔一缩,瞬间收回手极速后退,不是,他只是想羞辱一下,要不要这么成功?
怎、怎么就哭了,还什么检点不检点的……
“成、成何体统!你快给我起来!”
金发雄虫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呲牙咧嘴,冲着倒在沙发上的豹豹色厉内荏。
“就你这种动不动就哭的军雌,也就我愿意施舍你一个机会。”
伊洛安的脸还留着残红,失落垂眸,“抱歉阁下,我不该露出虫纹勾引你的……”
他整理好领口,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伸手准备将掉在桌上的勋章收回,“我马上去雄虫保护协会的惩戒室中领罚。”
“领、领罚!?”
伊洛安安慰道,“阁下放心,五百鞭刑,以雌虫的恢复能力三个月就能下地行走。”
五百鞭刑!?
三个月!?
白以尘没想到自己看了眼虫纹后果就这么严重,一时间席卷的愧疚几乎将他淹没。
我真该死啊!
一只手拍掉伊洛安的手,捏住勋章将其塞进了兜里。
“不就是五百鞭刑,用得着哭哭啼啼的?”
“贱雌就是矫情!”
伊洛安温和地望着他,唇边弯起一个小小的、自然的弧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