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让大斌去吧。我跟你们一块去审那个方亚玲。”钱明本来就不愿意干跑腿的活，这会他又好奇心爆棚。</P>

林奕不知道原委，还奇怪钱明怎么突然变这么积极。</P>

反正大斌的性子也不适合审讯，方亚玲一会又说这个忘了那个忘了，大斌指不定又要拍桌子。</P>

“那也行。”</P>

林萧他们走后，林奕，赵欣，钱明三人走进审讯室。</P>

方亚玲还是面无表情。</P>

“你现在想起什么了吗？”林奕问。</P>

“您问的是哪件事？”</P>

“石磊你应该认识吧。”林奕直接说出石磊的名字。“事不记得了，人应该不会忘记吧。”</P>

方亚玲突然一笑：“认识。”</P>

“你们什么关系？”</P>

“关系？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就是认识。”</P>

“怎么认识的？”</P>

“我妈去世前，住他们医院，就这么认识的。”</P>

“他是药剂科的，你们平时应该不会接触到吧，怎么就认识了？”</P>

“这个，缘分这种事，本来就不好说。”</P>

“不好说也说说，怎么会认识的？”</P>

“就突然认识了呗。”</P>

方亚玲还是不肯配合。</P>

“那你说说，你案发那天，去‘瑰夏之都’见哪个朋友？”</P>

“一个网上认识的朋友。”</P>

“叫什么？”</P>

“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他的电话。”</P>

“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去赴约？”</P>

“他说给我介绍一份好工作，介绍工作我要知道他名字干嘛？”</P>

“只是给你介绍工作，你就在酒店开了个房间？”</P>

“法律规定我不能在那里开房间吗？”</P>

“那他给你介绍了什么工作？”</P>

“我都没见到他人。”</P>

“为什么？”</P>

“什么为什么，骗子呗。”</P>

“他电话多少？”</P>

“忘了。”</P>

“没事，我们查一下你手机。”</P>

“删了。”</P>

林奕知道她在说谎，她也知道林奕他们知道她在说谎，但她就是睁着眼睛说谎。</P>

“删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查通话记录。”</P>

方亚玲咬着嘴唇。</P>

“你们不用查了，是我干的。”她突然说。</P>

“你干了什么？”</P>

“姜蕊，姜蕊是我杀的。”</P>

“你杀的？”</P>

“对，你们不是问我在房间里那么长时间干嘛么，我进去掐死了她。”</P>

方亚玲跟其他人一样，只知道姜蕊是被掐死的。</P>

“谁跟你说姜蕊是被掐死的？”</P>

听到这句话，方亚玲突然看着林奕，一脸茫然：“难道不是吗，当时大家都这么说的啊。”</P>

“大家说？所以你也是听说的？不是你掐死的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