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周家,周成先下车,然后走到车的另一侧,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牵着刘英走进了周。
二人刚一进门就受到了大家的欢迎,轩辕霸说:“周小友一表人才,周夫人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二人实在是天生一对!”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送上了自己对二人的祝福。
按照本地的习俗,接下来,刘英将要向在座的长辈们敬茶。家中的气氛庄重而温馨,似乎都在期待这一刻的到来。一个中年妇女手托一个精美的托盘缓缓走了过来,上面摆放着香茶与精美的茶具,仿佛寄托着对新人的祝福与期盼。她微笑着带着刘英走向座中的长辈,准备开始这场传统的敬茶仪式。
随着中年妇女的引导,刘英依次向家里的长辈们献上香茶,脸上洋溢着真诚的微笑。每一位长辈都显得非常庄重和蔼,他们接过茶,细细品味,似乎在这香茶中感受到了刘英的诚意和尊重。中年妇女则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向刘英介绍着家里的长辈,从他们的身份、地位到与家中的关系,事无巨细。
半个小时的时间,仿佛过得飞快。随着最后一杯茶的敬出,刘英也基本上认完了家里的所有长辈。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她也没有忘记收到来自长辈们的红包。这些红包大小不一,有的厚重有的轻巧,但无论大小,都代表着长辈们对新人的祝福和对婚姻的认可。它不仅仅是一份礼物,更是长辈们对刘英的关爱和祝福的象征。在这一刻,刘英感受到了来自家人的温暖和接纳,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幸福。这个小小的红包,也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愿意与眼前的家人共同度过未来的日子。
整个敬茶过程,气氛庄重而温馨,充满了传统与现代交融的氛围。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刘英不仅完成了人生中的一项重要仪式,也收获了一份来自家人的深深的爱与祝福。
敬过茶,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周平和陈剑带着众宾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大巴车,向此次宴会的举办地,金湾国际大酒店而去。
来到金湾大酒店门口,周平和陈剑率先下车,今日的酒宴是由陈剑负责安排,他对酒店的一切细节都格外关注。然而,当他目光落在酒店门口时,眉头却不禁轻轻皱起。
原本应该有的隆重欢迎仪式,此刻却不见踪影。甚至连平日里应有的迎宾人员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热闹的酒店门口,此刻显得异常冷清,与想象中的场景大相径庭。
此时,周平也意识到了不对,小声的问陈:“小剑,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搞砸了吧?”陈剑心中也直打鼓,他拿出手机,打通了酒店老板郑朋飞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陈剑劈头盖脸地骂道:“郑朋飞,今天我大哥结婚,我照顾你生意,你却给我掉链子,我看你小子的酒店是不想开了吧!”
电话铃声响起,郑朋飞接过电话,擦了一把冷汗,声音略显紧张:“陈少,真的很抱歉,刚刚发生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我啊!”陈剑听到郑朋飞如此说,脾气立刻冲了上来,声音如雷霆般在电话中炸响:“哼,怎么?难道这件事不怪你,反而是我的错吗?”
电话那头的郑朋飞心中万分憋屈,却只能以憋屈而又无奈的声音回应:“陈少,您误会了。原本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酒店的大厅布置得华丽无比,欢迎仪式也准备得相当隆重。可是就在今天,铜都的太子党突然找到我,执意要在我们这里举办派对。我万般解释,告诉他们酒店已经被包下,可他们全然不顾,直接将原本的欢迎仪式搅得一团糟,甚至将大厅内的服务员全部赶走,我真的很无奈。”
陈剑听完后眉头紧锁,问道:“你说的太子党是付中生那帮人?你莫非没有告诉他这酒店是我包下来的?”
郑朋飞叹了口气:“陈少,我自然已经告知付少您包下酒店的事。但付少说今日他要招待重要的大人物,一切事宜都得为他让路。陈少,你可千万别因此迁怒于我啊!”
陈剑深吸一口气,语气稍微平缓了一些:“好了,别嚎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宴会厅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来了。”说完,他挂断电话,转身向宴会厅大步走去,步伐坚定而带有几分怒气。
陈剑一路走来,远远就听到宴会厅传来一阵嘈杂的音乐声,进入宴会厅,只见宴会厅中原本的桌椅被巧妙地移到了四周的墙角,仿佛是在为一场特别的表演腾出空间。架子鼓、摇滚乐器等一应俱全,几个热情洋溢的黄毛青年正在架子鼓前尽情地敲击,他们的动作与音乐融为一体,充满了活力和激情旁边的几个人也在专注地鼓捣着其他各种乐器,,而宴会厅中央,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孩正跳着热舞。一边发出淫荡的大笑。现场充满了放荡气息,仿佛不是宴会厅,而是酒吧。
陈剑见了这种情景,皱了皱眉,走到宴会厅中央,暴喝一声:“停!都tm停下来!”
宴会厅中众人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了陈剑,台上的架子鼓手不认识陈剑,他走过来,用手指戳了戳陈剑的胸膛问:“小子!你特么谁啊?敢来这里捣乱?”
陈剑看了看面前的黄毛青年,确信自己没见过,于是,他一把抓住了他戳过来的手指,用力一折,“啊!”黄毛青年马上发出一声惨叫。陈剑马上一脚把他踹到五米外。
“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坐在旁边的一个年轻人走过来,嘴里说道:“陈大少真是好威风啊!在公众场所公然殴打他人,真是好霸气,好威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