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初晴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重新回了屋子里,其实是公主刚刚让自己出来说这些话的其实公主应该也看得到初棠的改变,心里应该悄悄的软了一些吧。
“看来她心里还有些自知之明的,也看来也算是真心的悔过了,这段时日以来,不敢出现在我面前,怕也是觉得无颜见人吧?”
进去之后,初晴家刚刚说的话原原本本的禀告给了桃夭。
而桃夭听了之后,则是微微的点头。看来初棠经过这些天的折磨,也算是意识到真正的公主对她究竟是有多么的好,而她又是犯下了多大的错误。
“奴婢瞧着公主好像已经心软了,初棠这些天也算是受尽了折磨,要不要把她叫回来呢?”
初晴小声的问着,就是因为能感觉得到公主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才敢大胆的询问这些的。
“现在说这个还有些早了,等以后再说吧。”
桃夭又是轻轻摇头,以后还早着呢,更何况初棠自己不也是憋着一肚子气吗?
若是不给她找一个好的发泄对象,那可怎么办呢?
干完了活之后,初棠拖着沉重的身子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
现在的房间也不再是最好的那一间了,屋子里也没有彻夜点着炭火,完全都是冰冷的,每天晚上都会被冻醒好几次。
可现在她都已经渐渐的习惯了,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
把她拉过去的人正是景珩,初棠也是没多大的反应,就这样直直的仰着头看着他,似乎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自己在他看来不是成了一个没用的废弃了吗,那么这样的想方设法找到自己,难不成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还是继续要像从前一样说那些甜言蜜语来欺骗我?原来驸马还会跟我这个没用的废人说话呀。前几日见到我时,不都当做没看到一样吗?”
“你这又是在胡说的什么话?那时候我只不过是身子病了不舒服,才被你说话重了几分,可是我从未有过想要害你的心思,你又何必对我这般的充满敌意呢?”
景珩又换了一副温柔的样子,就像是从前那样,温柔的看着初棠,就当做是从未发生过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一样,脸皮厚,一贯都是他的德行。
“不知驸马找我是想要做什么呢?”
初棠深吸一口气,装作好奇的问着。
“我只不过是想找你说说话罢了,看到你现在这么辛苦的样子,我也很是心疼,我也曾在公主面前有意无意的为你说过话,可是公主的意思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左右。很抱歉,我现在还帮不了你。”
景珩握住初棠的肩膀,很是羞愧。
“是吗?”
“你真的为我在公主面前说过话吗?”
初棠有些讽刺的笑了,到现在还想用这些甜言蜜语来欺骗自己吗?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还是说谎?话说多了,自己都已经习惯了吗?
“我自然是说了,只不过你又不经常听到,更何况现在公主的脾气已经变得十分的古怪,我也实在是没有了任何的办法。”
景珩还是一字一句的哄骗着。
“那好,那就当做是我误会你了,可是现在我对于你来说已经没了任何的用处。那么,此刻你找我还有什么意义呢?无论什么,我也帮不上你。”
初棠好笑的反问道,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对方最为丑陋的一面,现在还想回到当初的时候吗?简直是可笑!
无论现在景珩在自己面前说什么,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这个样子?你以为现在在府中能够帮你的人是谁?难不成你以为每天做这些脏活累活就能够让公主消气吗?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是在故意的折磨你吗?除了我,还有谁能够帮你说话?你要推开唯一一个能够帮助你的人吗?”
景珩深吸一口气,使劲握着初棠的肩膀。
“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摆脱现在的生活。只是我瞧着现在公主对你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难道那么你可否听我一言,就像从前那样,只要找到机会就会…”
未曾想到,景珩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初棠所打断了。
“我知道你还想让我做什么,可是我不想去做了,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帮你做事呢?做完之后我又能得到什么?现在再怎么样,公主才是我真正的主子,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外人去害真正的主子呢?”
初棠不耐烦的推开景珩的手背对着他,现在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三言两语就可以哄骗的傻子了,受了这么多的罪之后,也算是渐渐的看清楚了。
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被充当了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就像现在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受到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而景珩呢?他依旧是可以做他的驸马,因为从来都不是他动的手,就算论起罪来,也只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难不成都这样,自己还要当一颗棋子吗?那岂不是真的是太过愚蠢了?
“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难道是怪我这些天沦落了你吗?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天公主的脾气变得有多么的奇怪?”
景珩还是不愿意放弃,现在他也受够了忍让公主脾气的日子了。
他可以装,可以忍,但是绝对不可一辈子就这样装模作样的忍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从前他从未将公主放在眼里,可现在公主的病好了,却可以骑到自己头上了,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实在是让他觉得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