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蓝风仰头想了想,喃喃道:“孤不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这个夜尊主手里,任他摆布。”
他狠厉的目光闪动,“研墨,拿笔来!”
他飞快书信一封,吩咐:“派人火速送往京城!记住,一定要亲手交到此人手中。”
下属接过,见信封上赫然写着两个字——孟楠!
赫连蓝风阴着脸进了内堂,他一脚踢开门,负着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去。
脚再一勾,“哐”一声,门关上。
屋里的角落里,一个女人被这声响吓得浑身直哆嗦,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停地说:“别,别过来……我听话,听话……都听你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贱货!”赫连蓝风啐了一口唾沫在她身上。
女子身子又是一阵剧烈抖动:“是是是,我是贱货,我是婊子……呜呜……”
赫连蓝风阴狠的目光中既有厌恶、轻蔑、残酷,又略带满足。
他上前,对着那女人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那女人双肘抱头,尽量躲避,忍不住疼痛,哭了出来。
“你娘的,孤没教过你怎么叫吗?”赫连蓝风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孤没教过你如何取悦男人吗?你在床上不会叫吗?你这个婊子……”
又是一阵拳脚交加,那女人学乖了,一边哭,一边发出痛苦的,却又带着些许强行欢愉的呻吟。
赫连蓝风唇角勾起残忍的笑,每打一下,他就感觉是打在母亲蓝瓶儿身上,自己屈辱的身体和过往也同时被抹去一分,心底便涌起一阵变态的快感。
直到渐渐感觉浑身躁热,才住了手。
他直挺挺往床上一倒,等了一会,又倏地起身,“你个婊子,又装清纯是不是?!”
那女人已经痛得全身麻木,终于抽泣着缓缓抬头,缓缓起身。
竟然,是个怀有身孕的女人,肚子已经很大了。
竟然,是梅芷画!
她身上全是伤,脸上还淌着刚被打出的鲜血,一只眼睛已经因为肿胀被挤到了一边,嘴也歪着。
但她还是拼命在脸上挤出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边抽泣一边慢慢剥下男人的衣服。
看到那具丑陋不堪的身体,她好几次都想呕吐,只敢生生压下。
直到赫连蓝风已全身赤果地呈现在她面前,看着那永远都萎靡不振的老二,她闭了闭眼,再次压下胃部的极度不适,将自己的衣裳也褪去,露出全身触目惊心的旧伤、新伤,张开颤抖的嘴唇,俯下身去……
她心底泛起滔天的恨意、不甘和屈辱,恨不得将其一口咬断,可她不敢。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
那天,她和娘在路上遇到赫连蓝风,赫连蓝风一看见她就双眼放光,一句话没说就将她娘的头砍下来,将她掳进马车。
然后,每天,赫连蓝风都要如此这般折磨她至少一次。
可这个变态,根本不是男人,根本不是人。
他自己无法人道,就想着法子折磨她,还警告她,若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会更让她生不如死。
她反抗过,换来的是更痛苦的折磨,她只能顺从。
赫连蓝风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叛贼之后、侏儒之躯,还不能人道……
自侵犯自己的母亲那天后,赫连蓝风便发现自己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只有通过折磨比自己更弱小的女人,他才能得到生理上的满足。
那天他一看见梅芷画大着个肚子,脑海中便浮现出蓝瓶儿怀着他时还和那边境守将在床上的情形,心里就莫名躁动。
在这个怀孕妇人的身上,他得到了比以往折磨任何人都有的满足感。
末了,他起身穿好衣服,再次甩了梅芷画一巴掌,“骚货!明日若再要孤来教你该怎么做,孤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冷硬的馒头丢下来,门“砰”一声关门,从外面上了锁。
梅芷画衣服都不及穿,便扑过去,捡起馒头拼命往嘴里塞。
边吃,边流泪,随即是嚎啕大哭。
这个死变态,我要杀了你!
梅雪儿,我要杀了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将我迫害至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