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略带放浪不羁的潇洒韵味,惹得梅雪儿心脏怦怦直跳。
“关键是咱们底子好。”梅雪儿指尖轻抚着李陌的脸庞,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我的夫君,天下无双。”
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后,梅雪儿起身去拿毛巾,给他擦身子。
她有些恶作剧似的,一层一层将男人身上的喜服剥下来。
一边剥,一边低喃:“陌,原来你也有落到我手中的这一天。你莫非不知道,我对酒精免疫,你再来十坛八坛的,我也没事。”
李陌身上只剩下寝衣了,依然一动不动,醉得像死猪。
梅雪儿嘴角的笑意更甚,“哼,你长得太好看了,好看得我每次亲热都不敢正眼瞧你,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从来都是你欺负我。今日,我便要报了此仇。我要将你剥得一丝不挂,然后看个够,反正你也不知道。哈哈哈……”
她春笋般的指尖捏住男人寝衣的腰带,轻轻一拉。
寝衣散开,露出男人那因醉酒而有些微红的、光滑的皮肤。
看着那结实的胸膛,起伏跳动的心脏,梅雪儿伸手在他胸大肌上摁了摁,一边品评,“你可真mAN啊!”
她目光逐渐向下,落在那八块腹肌上,更是看得入了神,嘴角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她一块一块地摁着,欣赏着。
过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移开,继续向下。
再向下,就是裤头了。
她只稍稍犹豫了片刻,抹了抹嘴角的泪水,手伸了过去。
很快,他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哇,陌,原来你竟然这么……比我想象的还要强……”
梅雪儿又在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看看,这里亲亲,那里揉揉,只觉一股燥热不受控制地自下腹开始蔓延至全身。
好热!撩拨不成,反而搞得自己yu火焚身。
她趴在他身上,绯红的小脸使劲蹭着他的胸膛,呓语道:“陌,你可知我此刻有多想,你还是快醒过来吧。”
男人没有丝毫回应,梅雪儿蹭了半天,非但没解馋,反而更馋。
“陌,今天可是咱们的大婚之夜,你不能这样让我挂着腊肉吃素。唉,可惜了这副美轮美奂的身子。”
“大不了大爷我待会多赏你一些银钱,可好?你若应了,就醒过来吧。”
“你再不起来伺候我,我就给你输液用药了。”
“陌,夫君、老公、相公,亲爱的……”
她将李陌的手臂拉过来,枕在自己颈下,像小猫般趴在他身上,右腿就不停在他身上上下摩擦,“陌,我最最最最亲爱的夫君,能嫁给你,真好……”
突然,她察觉到自己右腿,似乎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一个激灵,她腾地坐起,大脑一片空白:不可能,不可能,他醉成这样,绝对不可能!
还没从懵逼中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将她身子往下一拉。
随后,她便看到那张泛红的绝世容颜,贴了过来。
那唇角还挂着抑制不住的、带着嘲弄意味的笑。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后拉过刚刚剥下的男人寝衣覆在自己脸上,“你你你,何时醒来的,你你你,这个坏蛋!”
“为夫一直都醒着。”
梅雪儿:我&……4()&……%
李陌话间未落,已一把扯开了她脸上的寝衣。
梅雪儿又是一声尖叫,又伸手去捂脸。
没脸看他,根本没脸看他。
李陌强势地将她双手掰开,一字排开。
双手十指相扣间,他已欺身而下,“你不是馋为夫的身子吗?你不是已经馋了好久吗?怎么,这便害羞了?”
梅雪儿只得死死闭上眼,嘴里“你这个恶魔、禽兽……来人啊,强.奸啊……”
“你喊吧,尽情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
次日清晨。
不对,天边的霞光,那应该是晚霞,不是朝霞。
梅雪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全身酸痛,浑身乏力。
天哪——
鬼知道昨晚我都经历了什么非人的待!
鬼知道那男人身体有多强壮!!
鬼知道他有多少年积蓄!!!
李陌不在房中,梅雪儿哪好意思唤人来伺候,自己勉强起来,扶墙而立洗漱完毕,这才趁天黑走出婚房,想偷偷摸摸去找南星,倾诉昨晚自己的悲惨遭遇。
不料一打开门,就见外面乌央央站着一大群人。
“夫人——”他们全都齐齐向她行礼。
梅雪儿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家晚上好啊……”
然后,她退回屋中,“砰”一声关上门,倚在门上,捶胸顿足。
外面随即响起了有序的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间或还夹杂着小声低语:
“热水,多备一些。”
“那个粥,再热一下。”
“听说夫人喜欢吃肉。反正多送一些就成,没听见昨晚夫人叫得多大声吗?”
“我又没聋,自然听见了,全谷的人都听见了,还叫了一晚上哩。那是得多辛苦啊。”
“嘿嘿,真好,明年少谷主就要出生了,快点快点,夫人劳累这么久,一定饿极了。”
……
梅雪儿:真是,大型社死现场啊。
她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叫你馋!叫你不安好心去招惹那个臭男人!!叫你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