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身旁的成员们当即领命，视线锁定在末良的身上。

同时，众人都不禁暗自感叹，后者的实力果然如传闻中一般，远远超越了同等境界的修炼者。

这可是越阶战斗啊！

就算商无为一开始有所顾忌，未曾全力出手，也绝非区区聚灵境所能抵挡的……

“轰！”

就在双方人马都蓄势待发之际，场中局势却再度突变。

一阵诡异的阴寒之气自末良体内涌现，直奔面前的商无为而去。

嗯？！

后者只觉得浑身一颤，连心神都莫名为之颤栗。

“什……什么东西？！”

他惊呼一声，之前交战中末良早已暴露了拥有的“冰”属性灵力，可从未出现这种感觉。

“呜——”

不等商无为反应过来，破天戟已然猛地一记横扫，攻向其胸膛。

前端的尖刃寒光闪烁，带出一连串的幻影，以及凝结而成的雪白冰霜。

“不好！”

见状，商无为只觉得寒毛倒竖，心跳都慢了半拍。

真切的死亡威胁，吓得他赶忙猛咬舌尖，想借此清醒一些。

心神的震慑十分短暂，商无为也及时做出应变，才险之又险地勉强后退半步。

“噗！”

长戟划过，鲜血飞溅。

也就是这些许差距，让他成功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仅仅被伤到一些肉身表层。

“你……”

极限逃生的商无为满眼惊惧，难以置信地看向末良。

他不知道对方刚才动用了什么手段，但自己若是再慢上一刹那，都得落得重伤垂死的下场。

太可怕了！

这是聚灵境能有的战力？

商无为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胸膛，衣物已经被割裂，长达数寸的伤口清晰可见，还不断有鲜血渗出。

本能地再度闪身拉开距离，他连忙运转灵力，控制住胸膛周边的血脉，暂时稳定伤势……

末良并未选择乘胜追击，而是同样表现得状态不佳，仿佛浑身灵力被抽干一般，虚弱中带着无奈。

“我的天！他……他居然真的伤到了血界境强者！”

“不可能！怎么会有越阶战斗这种事儿！”

“对啊！那血界境强者刚才怎么突然不动了，是故意放水吗？”

“蠢货！你们没看见那小子已经精疲力竭了吗？一定是施展了某种神秘底牌！”

“会是高阶灵技吗？”

“或许吧，也可能是某种强大的保命灵器！”

……

围观众人皆是目瞪口呆，被这一幕深深震撼，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越阶战斗！

自古以来都是传说与幻想而已，哪怕此刻真真切切地亲眼目睹，大家也完全不愿相信。

于是，人们便开始寻找各种各样的原因，却很少有谁认定那是末良自身的实力。

“呼……”

对此，隐约听到周围议论的后者竟悄然松了口气，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