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随依旧不肯放过她。</P>
“嗯,那更应该实践了,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能辜负你的赞美。”</P>
因为穿的是短裤,露出的腿被一只手覆|盖。</P>
喻之缭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P>
霍景随故意按着她,她挣脱不开,因为他胡作非为,她也没有力气可以起身了。</P>
“我那个来了,不可以!”</P>
喻之缭病急乱投医,生怕今晚真的交代在这男人手上。</P>
霍景随不停。</P>
“我出差前的某天晚上,你肚子疼,是我去给你煮的红糖姜水。”</P>
喻之缭:!!!</P>
大意了!</P>
“不管,它就是又来了。”</P>
她开始耍无赖。</P>
霍景随嘴角噙着笑,手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P>
“那你想个解决方案?”</P>
喻之缭脸红得要爆炸,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水应该挺凉的。”</P>
霍景随:“不要。”</P>
喻之缭:“......”</P>
次日早上,喻之缭是在人怀里醒的。</P>
手腕疼得不行,昨晚的方案是什么,她都不想说,只想说这男人是禽兽!</P>
她一醒,身后抱着她的男人紧了紧手臂,“还早,再睡会儿。”</P>
喻之缭朝外挪窝,咬牙切齿道:“你又那样,我怎么睡得着!”</P>
霍景随再次将人捞回来,半眯着还没清明的眸子,嗓音很哑。</P>
“我什么都不做,睡吧。”</P>
喻之缭红着脸推开他,起身去穿鞋,“我还有工作,你自己睡去吧!”</P>
说完,她便揉着发疼的手腕,气呼呼走了。</P>
她没有工作,就是打算去查查盛夏那男人。</P>
不赶紧解决,万一他跳出来指控自己,拿肩膀上那个痕迹说事。</P>
她有嘴都说不清,毕竟是真的发生过的。</P>
喻之缭偷偷找了个私人鉴定,帮忙查那张纸条上的指纹。</P>
钱到位了,结果不一会儿就出来了。</P>
但大失所望,纸条上只有她的指纹,其他的什么都没有。</P>
这人也太谨慎了。</P>
她没办法,又去了昨晚那家酒吧。</P>
购买面具的时候都有人登记,应该能查到。</P>
可看了整本登记手册,也没有发现谁购买了那样一个金色面具。</P>
盛夏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P>
她要气死了,一无所获地回了家。</P>
她打算守株待兔,要是那个变态再来,她就套个麻袋将他打一顿,然后曝光他。</P>
晚上,她依旧去找霍景随睡觉。</P>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那个变态也没有再出现过。</P>
她以为他放弃了。</P>
这天晚上,便抱着被子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了。</P>
第二天起来,天都要塌了。</P>
洗漱完照镜子的时候,在脖子上发现了熟悉的痕迹,到桌子那一看,果然又发现了纸条。</P>
[鱼鱼,我给你的标记消失了,又给你补了一个,鱼鱼喜欢吗?]</P>
她吓得脸都白了。</P>
马不停蹄就想去找霍景随,不在乎会不会被净身出户了。</P>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消息提示音响了。</P>
是一条陌生信息:[鱼鱼,我很想你,我买了画展的门票,我们一起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