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点力气站起来的汪仰,腿肚子一软,又跪在了地上。
“是是是,胡爷爷,您说的对。”汪仰点头如捣蒜。
“行了,滚。”胡彰骂了一声。
“好,孙子先滚。”汪仰可谓是被吓出了心理阴影。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能活到现在,是多么的命大。
好几个晚上,他都在庆幸,在林、宋两家的宴会上,自己跪的那么及时,讨饶的那么迅速,才免得被就地格杀。
胡彰和侍从出示了从汪仰身上“借来”的请柬之后,才走入了会场。
留下侍从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许久。
而汪仰还是瘫在地上,随行的人小心说道:“少爷,先起来吧,我们可以走了。”
“我特么的腿软,扶我一下。”汪仰满脸的苦涩,竟是被吓的站都站不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在汪仰的眼皮子底下笑出了声,汪仰哪里能忍这个。
你们懂个什么玩意,那是九州十八郡的胡家,要是你们这群废物,当场就得吓死。
当然,他不会和人解释这么多。
而是很干净利落吼道:“给我打!把这些看热闹的给我照死里打,他妈的,今天的事儿谁要是敢说出去,我打的他亲妈都不认识他!”
汪家作为中京第一豪族,打起这围观群众来,那是一个比一个手狠。
很快现场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