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天步辇刚刚起飞,柳己卞低下头去,正好看到御史大夫丘大人由侍从抬着布辇,一帮人急冲冲的朝着古楸树那边的都尉府走去。
“这个舟介真狠!”柳己卞心里暗想,然后立刻转回布辇朝蛾皇寝宫飞去。
而此时的丘大人正火急火燎的跑去找临时太尉理论。他来到都尉府(临时太尉现在还居住在都尉府里,在蛾皇没颁诏其正式太尉之职时,临时太尉还居住在原来的都尉府里)。丘大人一进都尉府,就大声嚷道:“杜有传!杜有传给我出来!”
临时都尉立马出来相迎,“丘大人有一早大驾光临寒舍,请问有何指教!&34;
丘大人斜睨着眼睛,也不正眼瞧杜有传,责问道:“那些飞弩兵,为何还要罩在母神林上空,整个母神林的空气都给破坏了!”
杜有传看着御史大夫那趾高气昂的脸,打心里不爽,语气也很生硬是说道,“那依丘大人大意思是要怎样?”
“赶快撤走飞驽兵,要是那七千年的母神树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担当得不起!而且,你让飞驽兵罩在整个母神林,跟我打过招呼了吗?你把我这个御史大夫放在哪里了?”
“哼!”杜有传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道,“翡洛辰都快灭亡了,有的草包还不知忧患,惦记着自己鼻子下一息新鲜空气,真是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你!你尽然敢这样对我讲话!你区区一个副都尉,就算石太尉都不敢如此不敬!”那丘大人气急败坏,指着杜有传的鼻子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看本官如何收拾你!”
说完就扬起手掌要扇杜有传耳光。
杜有传反手抓住丘大人的手,轻轻一推,对方就像一摊烂泥一样跌倒在地。
“还愣着干啥,给我上!往死里打!”丘大人趴在地上,怒喝这随行的侍从。
那些侍从围了上来,杜有传道,“翡洛辰大难临头,尔等却在这里胡搅蛮缠,一堂堂御史大夫如此不堪,打你,脏了我的拳头!滚!”
杜有传一声怒吼,拔出腰间的佩剑,几个侍从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丘大人爬起来,装模作样都端着架子:“你给我跟着,这事没完!我找族皇评理去!”
临时太尉一大早被无辜奚落一番,一听丘老儿这么一说,更来气,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丘大人面前,“今个我杜某还要交这个真了!走!去族皇那里评理去!”
二人坐着布辇相互不理睬,来到蛾皇寝宫。
蛾皇寝宫正殿内。
“族皇,那飞驽兵整日轮岗罩在母神林上,像一个灯笼罩一样倒扣在母神林上,那多不吉利啊,而且搞得整个母神林成天黑天洞地的,甚是压抑,且那逆贼舟介率领的火神兵,已经死伤无数,晾他也不敢在来母神林造次!族皇,下官的意思,撤了这些飞驽兵,让母神树透透气吧,那些当兵的也没一个仔细的人,母神树已经被他们折磨的伤痕累累了!”丘大人做出一副惋惜心疼的模样。
“族皇,万万不可!飞驽兵的金罩阵,是保护母神林的最后一道屏障,只要火神兵团没灭,就不能撤退!”临时太尉振振有词。
“那逆贼的兵团不是已经撤退了吗?你也该让飞驽兵下来休息休息了吧,养精蓄锐,方能来日再战!撤了吧!”蛾皇徐徐的说道。
“啊!”临时太尉一脸蒙圈,“这……事关翡洛辰生死存亡,怎能如此草率决定!”
“大胆杜有传,你区区一个副都尉,居然敢出言不逊顶撞族皇!族皇让你撤你还要推三阻四,成何体统!难不成你权利,比族皇都好要大吗?”那丘大人连忙呵斥道。
“岂有此理,军国大事,岂能容你这草包恣意妄为!”杜有传嗖的一声站起来,正色威声大骂丘老儿。
“大胆杜有传!本皇在此,阵怎容你放肆,口出狂言!”蛾皇威风凛凛,怒斥杜有传,“来人呐!将这狂妄之徒拖下去,先罚五十大板,不悔过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