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保姆拿着信上楼敲门,结果没人开门,里面传来一声怒吼。
“少爷,有给你的信。”保姆硬着头皮对里头的人道。
过了一会,卧室门咔嚓一声开了,苏意从里头出来,一把抢过信,看没署名,很不耐烦的问:“谁寄的?”
保姆:“不知道,是邮局的人送来的。”
苏意边拆信边回屋,待看清信里的内容,他猛地站起来,他终于知道闫靳城下乡到了哪。
他去年就和闫靳城搞在一起了,两人三天两头就得约一次,也算是热乎的时候,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闫靳城决定去下乡后,对方对他就冷了下来,明明答应下乡后会写信给他,告诉自己他去了什么地方,结果等了半年一封信都没有。
苏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这是玩腻了,想甩了他。
他冷冷一笑,想撇开他,想得美,有些东西你沾上了就得考虑后果。
他迫不及待的让人去给他买火车票,他
找闫靳城。
林溪知数了数时间,苏意应该差不多要到了。
这两天刚好学校放假,沈大炮兴致冲冲的画好了手绘版的结婚证,林溪知非常不扫兴的带着人上镇上拍了合照,给他贴结婚证上。
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结婚证,沈大炮高兴得不行,晚上弄他也是使了牛劲,林溪知都怀疑这丫的到底是不是真傻,也太会举一反三了。
自从林溪知怕人憋坏,教他手x了一次后,沈大炮就像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开始不满足自己来,一开始是哭着喊着撒娇让林溪知给他弄,后来逐渐演变成强迫林溪知和他一起,再到后来就越过分了,逐渐开发起林溪知那双白皙修才的长腿来了。
他毫不怀疑给沈大炮一根铁锹,他能自己挖掘出一些更有深意的东西。
被窝里暖呼呼的,透着潮热,林溪知被裹在被子里,光洁的脸颊上浸着湿汗,眼角绯红湿润,锁骨窝水莹莹的,十分可口。
指尖一划过,他身体轻颤了起来,手指抓紧被子,在余韵中失了神。
结束之后,沈大炮老老实实的给他端热水擦洗,幸好林桂花睡得早而且睡得沉,不然让人家知道他俩天天晚上端热水进屋,必然会怀疑。
林溪知趴在被窝里使唤沈大炮,让他给自己按摩酸软的腰。
沈大炮一次,他两次,有时还要算上前\/戏不完整的那一次。
林溪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怀疑沈大炮还没恢复正常呢,他就已经被榨干了。
他郁闷的回头看了一眼干活干得十分起劲的沈大炮,面色红润,眼神明亮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