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两个人关系复杂，但我不希望你回避这个问题。”李向前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他并不想给许大茂任何逃避的机会，“你和秦淮如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停顿了好久，终于低声道：“她是我的过去，是我当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向前心中微震，知道许大茂说的“过去”并不是指什么简单的往事。许大茂的过去充满了许多他从未与任何人分享的隐秘，而秦淮如，似乎就是其中的一个关键。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李向前问，语气中带着些许压迫感，但他知道，如果许大茂不愿意开口，这段关系就很难被彻底了解。

许大茂的目光渐渐黯淡下去，低声道：“我们之间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不想再提。但她总是在四合院里出现，不断勾起我那些不愿意回忆的东西。”

李向前的眉头紧蹙，终于明白，原来这两个人之间有着某种深不可测的纠葛，或许是曾经的爱情，也许是某种无法言说的牵绊，但不管怎样，这都不是普通的关系。

“你想继续吗？”李向前冷静地问道，“你愿意让秦淮如继续在你生命里出现，还是决定彻底与她割断？”

许大茂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像是被困在某个难以解脱的漩涡中，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迷茫与无助：“我不知道，我有些迷茫。”

李向前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虽然他早有预料，但看到许大茂的这一反应，他心中的疑虑依旧无法消除。秦淮如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为什么许大茂对她如此挣扎？

“你得做决定。”李向前的语气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松，他低声说道，“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前路怎么走，必须由你自己决定。”

许大茂低下了头，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似乎在挣扎着该如何回答李向前的话。他的表情复杂，眉头紧锁，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无奈与痛苦的神色。

李向前见状，静静地等着许大茂开口，他知道，许大茂一直有着他自己的难言之隐。这个人，过去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多时候连李向前也无法真正走进他的内心。今天的这一幕，显然又是他在对某种不为人知的过去作出反应。

“我不希望你告诉其他人。”许大茂的声音低沉而决绝，他抬起头，看着李向前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请求和警告，“不管你怎么理解我，怎么看我，我都不希望这件事被外人知道。”

李向前微微一愣，心中一阵异样的感觉。他能感受到许大茂话语背后的那种焦虑和紧张，这并非是单纯的怕被人知道那么简单。那是某种深藏在内心的恐惧，一种无法面对自己过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