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宋明川狠狠瞪了宋柚宁一眼，恭敬道。</P>

宋柚宁勾唇，心情愉悦。</P>

末了，甄淑慧语气极淡道：“柚宁，明日和我去忠信侯府。”</P>

梨花巷。</P>

“君远你觉得阿宁怎么样？”</P>

司明旭期待地看着迟子笙。</P>

迟子笙不明白司明旭的用意，迟疑道：“面冷心热，极有主见，但——”</P>

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司明旭催促：“但什么？这里只有你我，你说就是。”</P>

“但有点懒，也不明白她有能力，为什么不离开她那所谓的父母。”</P>

迟子笙不清楚宋柚宁的具体来历，只能看出来，宋柚宁对家人的冷淡，不和他们提起，他问宋柚宁是否离开的时候，宋柚宁说考虑一下。</P>

能看出来，她不是因为家人要考虑一下。</P>

“嗯，你看看这个。”</P>

司明旭把宋柚宁给他的纸张递给迟子笙。</P>

迟子笙和他的反应一样，从不解到震惊再到兴奋。</P>

“这是真的吗？”因为太过兴奋，迟子笙的声音轻微颤抖。</P>

有了这个，他不用愁前期发展的钱财了。</P>

“这是阿宁给的我，你看阿宁做的香皂了吧，那个能做出来，这些方子也应该没问题。”</P>

司明旭肯定道。</P>

迟子笙想到什么，他问：“你的意思是让阿宁加入我们？”</P>

司明旭摇摇头：“我们需要一个明主，你不觉得阿宁很合适吗？”</P>

在迟子笙惊愕的目光中，司明旭分析：“她有才华，对百姓有怜悯之心，有魄力、有主见——”</P>

“不是，阿宁太小了，她才十六岁。”</P>

迟子笙打断司明旭的话，宋柚宁是很优秀，但这也太草率了。</P>

“小才好啊，我们可以培养她。”</P>

两人从头到尾都没纠结宋柚宁的性别。</P>

迟子笙沉默了，一个好的领导者，一定要有清醒的头脑，可以让人臣服的人格魅力。</P>

宋柚宁，他要好好想想。</P>

“这件事你和阿宁说过吗？”迟子笙想到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P>

司明旭摇头：“没有，我想着先和你商量。”</P>

“嗯，我想想。”</P>

迟子笙没有拒绝，宋柚宁拿出这么珍贵的方子，可以说是他的金主。</P>

宋柚宁和云初去梨花巷的路上。</P>

“姑娘，我也快走了，我可以喊你阿宁吗？”云初问。</P>

宋柚宁愣了一下，她早做好云初要走的准备，云初亲口说出的时候，她心中涌起一点莫名的情绪。</P>

“可以。”</P>

云初又问：“那我们是朋友了吗？”</P>

宋柚宁想到第一次见云初的情形，想到云初这一段时间的陪伴和帮助，她到底点点头：“是朋友。”</P>

云初不满宋柚宁什么也不问的态度：“阿宁，你不问问我要回哪儿去吗？”</P>

宋柚宁侧头看他：“你想说自然会说，我问什么。”</P>

云初一滞，他从遇到宋柚宁开始，就探究她，观察她，除了要处理的事，他心思全用在看宋柚宁了。</P>

即使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他也没说。</P>

昨日他终于想明白了，作为一个观察者，他喜欢上了观察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