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出去后，顾亦辰跑过来问：“姑娘，要不要我做点什么？”</P>

“不用。”</P>

“可是他欺负你。”</P>

顾亦辰愤愤不平，顾亦瑶连连点头。</P>

宋柚宁想了一下道：“不要节外生枝。”</P>

顾亦辰也懂这个道理，江台的实力还不够强大，不能暴露，宋明川是老夫人的亲孙子，也不能杀——</P>

第二日，宋明川又求沈清回去。</P>

他一早按着宋砚文的吩咐去拜访了族老，才知道最有威望的宋和通去世了，问怎么去世的，没人敢说。</P>

有一个姑娘想和他说什么，被他父亲拖回去了，说这个姑娘脑子不大好。</P>

别的有威望的族老劝他赶紧回去，沈清不愿意就算了。</P>

没人帮他，即使他说是宋砚文的意思。</P>

一切是那么诡异。</P>

沈清到底做了什么？</P>

他回来看江台的人过得还不错，宋家庄人过得尤其好，派人去打探，打探的人说有些地方不让去。</P>

结果什么也没发现。</P>

次日。</P>

“祖母，求祖母和孙儿回去。”</P>

“你别白费力气了，你要回去现在就能走，我不会和你回去的。”沈清很坚决。</P>

“为什么？”宋明川问，“要是因为以前的事，祖母怎么处置孙儿都可以——”</P>

“住嘴，处置你能让柚宁回来吗？”沈清摔了茶碗。</P>

宋明川沉默了，他不能。</P>

他也想过宋柚宁的事，翻过来覆过去的想，没大想明，又和楚羡安喝了一回酒。</P>

楚羡安问他：“她做了什么该死的事吗？”</P>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她想赶月儿走，抢了月儿的婚事，处处针对月儿……”</P>

楚羡安打断他：“可是，那些本来就是她的，你说她算计你们，可不是你们偏心导致的吗？”</P>

宋明川想了很久，楚羡安大概是的对的。</P>

他很乱，不知道该不该坚持对宋柚宁的厌恶……</P>

“不能。”</P>

沉默了许久，宋明川吐出了两个字，沈清也许是对的，宋明月不是她的亲人，她为什么要去折腾。</P>

“祖母，孙儿知道了，明日孙儿就回京城。”</P>

沈清叹气，她态度软了几分：“嗯，路上注意安全，我看你瘦了不少，事情也过去了，对自己好一点。”</P>

宋明川没想到沈清会这样说，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P>

沈清：？</P>

“祖母，”宋明川哽咽道，“等京城事了，孙儿就回来陪祖母。”</P>

沈清：“……不必了，我不耽误你。”</P>

宋明川被拒绝了，委屈道：“祖母，孙儿还有什么前途，呜呜——”</P>

“别哭了，不用就不用。”宋明川来了告密怎么办。</P>

“对了，以后少和那丫头来往，好好对你媳妇儿。”沈清嘱咐宋明川，“女子啊，你对她好，她会感觉到的。”</P>

宋明川用袖子擦了把泪，瓮声瓮气道：“祖母我会的，是不是我那个时候对宋柚宁好一点，也不会有后面的事。”</P>

沈清皱眉：“她是你亲妹妹，你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你好，但没有如果，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P>

宋柚宁冷眼看着，小六问：【宿主，你怎么想的？】</P>

【没怎么想，宋柚宁死了，他要是敢再来，做掉好了。】</P>

小六缩了缩脖子，没敢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