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柔媚的眼神简直就是在——勾、引、他!
「有事?」焉日烈在心中苦苦低鸣。
该死!他很想要她,伟岸体魄下的血液滚滚逆流起来,他的下腹在狂叫怒吼,逐渐紧绷勃发的身体想要畅快宣泄……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如果太躁进的想要得到她,结果一定又会像上回一样,吓坏了她。
「我……」她可以直接明说吗?
这样说了,他会不会答应?
何菱迷蒙的水眸中是他俊飒迷人的身影,对上他狂炽的眼,让她的心头呈现台度的忐忑不安。
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嗯?」他轻轻低哼,尽管身体内欲火狂烧,烧得他难受。但他还是尽可能的不动声色,不想吓到清纯的她。
「如果你不累的话,我、可以要求你……抱我吗?」看见焉日烈突然转为「憨呆」的表情,何菱贝齿咬著粉嫩的唇瓣,她简直是无地自容。
如果现在她手上有铲子,她一定会马上挖个地洞跳进去,好让自己马上消失在他的面前。
「你刚刚说什么?」焉日烈继续发傻。
他这副模样简直有辱「无敌魅力男」的外号。
何菱羞愧得想哭。「当我没说好吗?」推开他,她想跑掉。
「不——」焉日烈伸手拦住她,将她重新揽回自己的胸前栖靠。「你既然都开口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他终於回神了,凝视她的眼神是裸的渴切。
何菱不敢看他,现在的她根本就是羞傀欲死,没脸见人。
「而且我现在一点都不累,精、神、正、盛。」
搂著她细致的腰肢,将人往他的屋子里带,他戏谵的笑语让她还没真实经历男女情事前,就先……软了腿。
「日烈……我可不可以……後悔?」在他反手关上大门前,她哀求道。
「恐怕是——来不及了。」
黑眸眯起,嘴角勾著邪魅的笑痕,浓眉往上一挑,他蓦地弯身将怀中的她打横抱起,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卧房走去。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给她反悔的机会?!哼哼。
月色透过落地窗洒落室内,点缀出一片银白。
何菱裸身偎在焉日烈汗湿的宽阔胸膛,方才的几番激情直到现在仍未褪去,失序的喘息也一直调不回来,因此她只能软绵无力地倚偎著他,任由他不安分的手,极富挑逗意味地在她的粉背和腰婰间游走。
从来不曾跟男人享受过这份亲密,焉日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让她累坏了,现在连将眼皮张开的力气都没有。
焉日烈将结实的长腿缠上她细白的美腿,勾在她绌腰间的手臂微一收束,将她揽紧,低头用鼻尖轻赠她的发鬓,吸嗅著她的发香。
「我有没有弄痛你?」她是第一回解情事,焉日烈的心疼和雀跃,全写在他那闪耀著眩人光芒的眼瞳里。
红晕尚未来得及褪去,一阵烧红又漫烫上了粉腮,黑白分明的美目漾著柔柔的波动。
「害羞了?!」他戏谵一笑,翻身将娇弱的她密实地压覆在健硕躯干下。「你全身上下都被我吃个精光了,现在才害羞,好像太慢了点。」
「你真可恶!」粉拳吻上他鼓动的胸肌,羞窘的目光不敢对上他含笑的黑瞳。
「我可恶?!」他佯装惊讶。「我要是真的可恶,刚才就不会对你那样温柔,我会用——」
「你别说了。」红潮第二度漫上来,素手急急遮住他的唇。
他张嘴咬她一口。「好,我不说,直接来做~~」
「不要,我体力不支了……」她哀求,眼波柔媚流转。「而且你好重喔,压得我快不能喘气了……」她从来没有这样「剧烈运动过,很累。
他心疼地吻了吻她漫着红晕的颊。「好吧,我们下回再继续。」为免将她压碎,他尽量翻身躺平。
她羞涩地在他身侧背转过身,他不依,主动靠近她将她揽近,让她柔腻且泛著暖泽的粉背熨贴著他汗湿的胸膛,挺直的鼻轻赠著她的耳畔。
「那女人找你有什么事?」他感觉得到,她还在烦心著某件事情。
「珠宝公司派来的说客,要我出席一场宴会……」宴会的场地赞助人是魏雋,但何菱并没打算对他提及这件事。
「你不想去?」他直觉反应。
她点点头。
「不想去就别勉强。」结实黝黑的手臂从後方圈上她细致的腰。
「这场晚宴上将会展示我的珠玉创作,公司有意捧我,我不到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虽然她与珠宝公司的合作合约上言明,公司无权替她安排任何交际宴会,但是如果有必要的话,也必须经过她的同意才行。
这回公司派殷洁过来,也算是做到对她的尊重,并无意强迫……如果她还是执意拒绝的话,难免会让人以为她是在摆高姿态,这对她将来的创作之路也多少会有些影响,以後她如果想继续在珠宝界发展,恐怕会受到阻碍。
唉,就算她刻意远离大都会的一切,终究还是逃不掉世俗的烦恼。
「如果,我愿意陪你出席呢?」不安分的手滑上她的酥胸,轻松掌握一只柔腻。
美人有难,他很愿意舍命相陪。
她身子在他宽怀中猛地一跳,轻怞一口气。
焉日烈懒懒地闭眸,吸嗅她的馨香,不必张眼细瞧,也知道她的娇颜铁定又漫红了一层。
他真担心她再这样害羞下去,会全身熟透呢!
「如、如果……你能将你的手拿……拿开,我就同意……让你当我的男伴。」她紧张的开出交换条件来。
刚刚明明说好「事情」到此为止,他怎么还……天哪!她真想快快从他胸怀中脱身!
「欵~~」他惋惜地轻叹。「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我……坚持。」
焉日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魔掌」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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