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不管怎么说都是建宁侯府的嫡长女,又是忠勇侯府的夫人,只怕建宁侯府和忠勇侯府会一同保吴氏,再者父亲会不会怪你不看往日情面,置吴氏于死地!”</P>
“夫人有所不知,忠勇侯府若还是老侯爷在世,自然不会不管自己的女儿,可现在是吴氏的兄长可就难说了,吴氏与她娘家兄嫂一向不算和睦,又怎么会主动去陛下面前惹得没脸呢?再说父亲,今日一早父亲就去建宁侯府送了休书,建宁侯府知道自己理亏,很快就签了,现在吴氏已经是一个下堂妇了,又有谁会在意呢?”</P>
周阮玉听了这才放下悬着的心,周阮玉自问没有害过任何人,但却被奸人所害,重来一次,自然不能再赴前尘的老路,如今自己亲自抓住了吴氏的把柄,将她送上公堂,被律法制裁,也算为前世的自己和孩子报了仇!</P>
两人回到了府上,老太太,就已经在府里等着了,周阮玉刚进院儿老太太就着急忙慌的迎了上来!</P>
“回来了,回来了就好!”随即又看向季楠钧,心疼的摸着季楠钧的脸,</P>
“可怜的孩子,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呢?让你受了这样多的委屈!”</P>
季楠钧和周阮玉将老太太扶到榻上坐下:“孙儿也是偶然间才知道事情的真相的,祖母莫要自责,如今一切都结束了!”</P>
老太太思及此也是长出一口气:\"唉,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希望您们不要再出什么事情!\"</P>
刚过午时,大理寺就传来了消息,吴氏已经定了罪,”谋害官员生母、散布谣言,制造恐慌、谋杀朝廷要员数罪并罚,直接判处死刑,秋后问斩!“</P>
周阮玉这才放心。</P>
此事过后,季楠钧依旧没有上朝,在家中足足休息了七日,直到七日假期结束季楠钧才开始上朝,周阮玉如今怀孕近五个月了,伴随而来的问题也就多了起来!</P>
周阮玉清瘦肚子一天天长大,四肢依旧纤细,所以走的时间久了,或者站立的时间久了,就会很累!</P>
夜晚,两人用过饭,准备上塌,季楠钧将周阮玉扶到榻上,转身又到梳妆台的小抽屉里取出润肤油,倒在手上几滴,用掌心搓热,小心的将里衣掀开一点,一下一下的从下往上按摩,手法十分娴熟。</P>
周阮玉看着专心致志地按摩地季楠钧,笑了笑!</P>
季楠钧此时刚好抬头,看到的就是勾着唇角笑意盈盈的周阮玉,季楠钧将周阮玉的衣物整理好,将手上多余的润肤油擦掉,问道:</P>
\"夫人笑什么呢?也说与我听听!“</P>
周阮玉坐正,手撑在身后道:“我在想,若是旁人知道素来冷酷的御史大人,在家将我照顾的这样仔细,只怕要惊掉下巴了!”</P>
季楠钧将周阮玉身后的枕头放好,扶着人躺下才答道:“管旁人作何,我只管对你好就好了,只要你好好的随外人怎么说呢!”</P>
说完翻身上塌将周阮玉搂入怀中!</P>
自从季楠钧回来,关于周阮玉的大事小事,季楠钧都十分体贴的包圆了,按摩、散步、所有事都是亲力亲为!</P>
周阮玉知道季楠钧害怕,害怕自己出意外又消失不见了,所以最近在自己身边又加了不少的人手,季楠钧虽然没说,但自己是能感受出来的!</P>
周阮玉将季楠钧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只保护我自己可不行,还有它呢!“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P>
周阮玉抬头看着季楠钧问道:“夫君,你喜欢小姑娘还是男孩儿”</P>
季楠钧十分认真的思考了片刻才开口:\"从前没想过,现在我觉得都可以,若是男孩,就我们两个一起保护你,若是个女孩,就我保护你们娘俩儿!“</P>
周阮玉往人怀里钻了钻:”我也觉得都可以,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P>
翌日一早,季楠钧依旧去上早朝!</P>
季楠钧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朝堂的局势也是很不安稳,陛下原本就不算很好的身体如今更是每况愈下。</P>
季楠钧走之前就敲定下的选拔人才之事,如今人选已经定下了,最终在选拔中留下的是三皇子推荐的宇文竞,不日即将顶替归乡的安阳侯前往鸿雁关!</P>
等到下了朝堂,新上任的鸿雁关总兵宇文竞就主动的上前来,原本讲话的稷徵见宇文竞主动拦住自己去路,也有些惊讶,季楠钧可能不知但稷徵是知晓的,这位宇文大人,脾性能与季楠钧有的一拼,都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型的,走近一步都怕冻死自己。</P>
稷徵心中感叹,这可当真是稀客,面上依旧客客气气道:\"宇文大人可是有事?\"</P>
宇文竞面色不变冷冷道:\"没什么,只是下官仰慕御史大人已久,久不得见,只是御史大人刚回京两日就出了状告嫡母之事,闹的沸沸扬扬的,而下官一直不得见,心中更是想认识一番!\"</P>
稷徵听到这话有些无语,这宇文竞还真是个直脑筋,另一边季楠钧见人是冲自己来的,心中毫无波澜,面色冷峻道:\"总兵大人过奖了,本官与都是为朝廷效力,往后见面的时间还多,何必急于一时呢?\"</P>
宇文竞笑道:\"季大人说的是,今日是下官无礼了,还望大人海涵!\"</P>
季楠钧也客气道:\"无妨,只是如今时间不早了,本官还急着出宫,今日就先走了!\"</P>
宇文竞十分识趣的让开了出宫的道路道:\"大人慢走!\"</P>
季楠钧与稷徵一同出了宫,并未去当值,也没各自回家,季楠钧出京前,将调查京中粮食去向和赌坊一事交给了稷徵,回京之后季楠钧又一直料理家中之事,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P>
两人去了天盛茶楼,两人才一进去,就有人将两人引到三楼的雅间里去了,季楠钧平静的吩咐道:\"还是老样子!“</P>
那小二称了声”是“就下去了,将原本大开的房门带上!</P>
稷徵看着房里的装饰,虽然处处都不显贵气,但内行人都看得出来,里面摆的瓷器,都是汝瓷和庆瓷,凡是这两种瓷器,一件小小的器物都不便宜!</P>
稷徵笑道:”这儿的老板倒是个奇人,旁人都是摆些显贵气的东西,偏这里,摆的却是些价高却不显贵气的器物,就这里面摆的汝瓷和庆瓷就快能买下整间茶楼了吧!“</P>
季楠钧坐下倒了杯沏好的茶水,推到稷徵的面前,</P>
稷徵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这茶楼可靠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