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钧看了看桌上的棋局,季楠钧上手,将棋局上的炮,动了一步,随后道:“老师,如今棋局刚开盘,学生不好横加干涉。”</P>
太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一边的三公子抬头:</P>
“正好师弟来了,帮着师兄我出谋划策,刚刚就已经输了父亲一局,这局可不能再输了!”</P>
太师将手中的棋子落下抬头看三公子:“你一个做师兄的还得让师弟给你出谋划策,出息。”</P>
三公子并不在意,爽朗的笑道:“师弟资质绝佳,儿子自愧不如,但作为师弟的长兄,儿子以为,师出同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但凡我们之中一人赢了这局棋,不管旁人如何认为,我心中就认为我已经赢了。”</P>
三公子番话,震人肺腑,发人深省,都是朝堂谋士,太师今日想说什么,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P>
太师见此,唇角挂上了一抹笑意,赞许道:“好,你们有这样的觉悟,来日朝堂之上老夫就放心了。”</P>
“今日朝堂之上,砚亭已经借户部侍郎父子贪污一事开了一个口子,其中牵涉的也会一点点落网,既然说了是一点点落网,往后的一段日子砚亭府中想必不会安宁,有些人定会以为你将证据放在府中某处,绮园会成为许多人惦记的地方,定要小心防范。</P>
“另外,砚亭你夫人如今身子特殊,只怕经受不住半点刺激,可有想好如何打算,可需要人手巡宅,你那绮园图个清净,小厮实在太少了些,我这里人手充足,你且调去差遣。”</P>
季楠钧出声推辞:“让老师挂心了,玉儿此刻已经不在京中,学生让稷徵寻了一处宅院,暂时秘密将玉儿送出了城,终归是比绮园要安全的,待风波过去再将她接回京中。”</P>
“也好。”太师若有所的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出的城?”</P>
“昨日夜里,我不便出面,都是由稷徵出面打点的,昨日夜里我亲自将人送出城的,很顺利。”</P>
“如今敌暗我明,后面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处理,砚亭,你可有十足的把握,能将那人被查出来。”</P>
季楠钧坚定的点头:“此事,牵连甚广,若只是贪污倒也罢了,如今还有通敌的证据,是绝对为法不容的,大理寺紧急调查此事,想比此时应当已经看到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