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忍不住道:“这人实在是无赖了,姑娘,这可如何是好?”
“大人既是受人所托,我也不为难大人。”说着将手臂从帘子缝隙探出去:“大人将东西给我就是。”
“既如此也好。”稷徵似是无奈地应答,马蹄声哒哒靠近,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拽住,施力将她整个人都拽出了轿厢,忍不住惊呼出声。
“啊——”下一瞬就已经被人制住,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腰身被稷徵用手臂紧紧箍着。
“驾——”马儿嘶鸣一声,便如同离弦的箭镞,带起一阵烟尘,飞驰而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夕儿猝不及防,追着下车,就只见两人疾驰离去消失在烟尘之中。
安宣宁用手肘击向身后之人的肋间:“放我下去。”
稷徵被撞的闷哼一声,忍不住躬了躬身子,也不言语,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半点没松,她还想继续,稷徵略微动手 ,连她手臂也制住,彻底没了反击的办法。
马儿跑得飞快,风声和马蹄声充斥着两人的耳朵,安宣宁冷静下来:“稷徵,你到底想做什么?”
稷徵声音有些颤抖,收了收手臂,箍得更紧:“阿宁,我……我只是想与你说说话。”
安宣宁拧动着身子:“你放开,你弄疼我了,我与你没什么好聊的,既已分开,咱们各过各的日子不好吗?你如今这些做派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