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春向来相信李天羽,闻言张大了嘴巴愣在原地许久。
反应过来后本着“打不过咱就服”的原则,对着老管家的背影点头哈腰,满脸的赔笑。
那样子像极了小鬼子的胖翻译:“那啥聋伯,咱刚才的态度是不是不太礼貌啦?”
“要不您老别特意给咱做饭了,咱自己去食堂吃口就行。”
“哦,那好吧。”相隔很远的聋伯这次听清楚了,立即转过身来上楼,准备“伺候”李天羽吃饭。
原本只是客气一下的袁青春瞬间无语,只感觉就像是有一万头草泥马,从心里狂奔而过。
......
独自去往食堂的袁青春,一边走一边发泄般的踢着路上的积雪。
“哎呀妈聋伯居然是‘大内高手’,马大爷也是‘大内高马’,合着全家咱就能打过鬼儿子呗?”
“不对,咱好像连鬼儿子都打不过啦。”
“他那新技能原地爆炸还挺猛的......哎呀妈好疼!”
惨叫声中袁青春抱着脚,咕咚一声坐到了地上。
“谁特么这么缺德,把水泥墩埋雪里啦?”
“好家伙,踹一脚差点没把脚咱脚指头干骨折喽!”
骂声中,袁青春忽然觉的有片阴影出现在自己头顶。
抬头看,却是一张惨白的人脸,对着自己呵呵冷笑。
正是包裹着司马登“本体”的那张人皮。
人皮虽然诡异,但袁青春心大没看出来,反倒是不断地嗅鼻子。
“卧槽,哥们你身上咋这么臭?”
“不会掉粪坑里刚爬出来的吧?!”
袁青春边说边下意识的远离人皮,满脸的嫌弃。
司马登本就恨极了袁青春,见他这副样子更加生气。
咯咯怪笑着伸出满是粘液的手,朝着袁青春脖子抓去。
袁青春就算傻点,此时也察觉到“臭人”似乎对自己不是很友好,赶忙将对方伸过来的手扒拉到一边。
“卧槽你想干啥?你小子不会是劫道的吧?”
人皮没想到以废物著称的袁青春,会有这么大力气。
因此猝不及防之下,居然险些被他扒拉一跟斗。
袁青春则趁机再次后退拉开距离。
倒不是他察觉到对方的厉害,只是单纯的想远离眼前这个变态。
全身恶臭,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伸手“摸”自己,不是变态还能是什么?
“等、等会儿,你是变态?!”
“你特么不会是劫色的吧?看清楚了,春哥咱跟你一个品种,都是男的!”
“再等会,你特么不会是专劫男色的吧?!”
一念至此袁青春再次一瘸一拐的往后退,主要是刚才踢水泥墩子上,实在是太疼了。
听到袁青春骂自己变态,人皮更生气了。
干脆不再伪装,密密麻麻的触手从嘴里、眼睛里冒了出来,朝着袁青春缠绕而去。
如果是思维正常的人,大晚上看到这样的怪物,第一反应一定是转身就跑。
可咱们的袁同学什么时候正常过?
“哎呀卧槽,原来你不是变态劫色小狂银啊,那春哥咱还怕个屁!”
“冒几根鱿鱼爪子吓唬谁呢?”
“看春哥咱的‘肉球火球大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