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理：“楚先生，不要装可怜了，你还是和杜先生离开吧，不要再打击佳芮了。”他扶着她柔弱的身躯，垂眸看着女孩，眼里满是心疼，“她真的已经很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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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楚明洛和杜玮离开后，钟理从浴室里浸湿了毛巾，给她擦脸。</P>

苏佳芮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似的，了无生气。</P>

钟理柔声说：“佳芮，先睡觉吧，好不好？”</P>

苏佳芮看他，轻轻“嗯”了声。</P>

钟理陪她回房间，看她躺上了床，他给她拉过被子，为她盖好。</P>

“钟理。”苏佳芮轻声唤道。</P>

钟理：“嗯？”</P>

苏佳芮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楚明洛这种情况，是属于……双性恋吧！”</P>

钟理：“是。”</P>

苏佳芮：“那同性恋，比如杜玮这类人，他们是不是大多能接受伴侣娶别的女孩子呢？”</P>

钟理：“这个我不太了解，但我听说，很多男同性恋者都会想要孩子，所以……”</P>

苏佳芮：“所以这就加大了他们对伴侣娶女孩子的容忍度？”</P>

钟理沉默了一下，说：“可以这么说。”</P>

苏佳芮：“那我知道了。”</P>

钟理：“佳芮，你知道吗？你今天做得特别好，立场非常坚定，你说得很对，你有你的人格，你有你的尊严，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个明辨是非、在重要问题上很拎得清的女孩子，你比我想象得还要坚强许多。”他浅浅地笑了笑，“我为你感到骄傲。”</P>

苏佳芮看着他：“谢谢你，钟理，要是今天没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可能……没有这么坚强。”</P>

钟理轻轻覆上她的手背，声音低柔：“佳芮，你记着，只要你有困难，你需要到我，我都会赶到你身边陪着你度过。”</P>

苏佳芮抿起嘴角，冲他笑了笑：“谢谢！”</P>

钟理：“睡吧，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很多。”</P>

“嗯。”苏佳芮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钟理，我……”</P>

钟理：“想说什么？”</P>

苏佳芮咬了咬唇，还是开口：“今晚我和你在沙发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