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天抢地，还我命来。</P>

然后开开心心拿着510万换了城市生活。</P>

那五百万，出自苏宸宇。</P>

那孩子的父母已经多年没有工作，他们是女儿的经纪人。</P>

也是女儿的催命符。</P>

漂亮的孩子，只要站在荧幕前做做表情，就能有不菲的收入。</P>

原来这天下，竟有许多父母不爱子女。</P>

可子女，却毫无选择。</P>

最后拿女儿的命赚来的，是一笔大钱。</P>

那笔钱，封住了他们的口。</P>

或许不止，李哲平曾去找过他们，想得到事情的真相，他隐约有自己的猜测。</P>

一千万加价到两千万，那对夫妇不为所动。</P>

只怕，除了钱，还有别的问题。</P>

但李哲平没能探听明白。</P>

不过出自苏宸宇个人账户的500万，已经很能说明问题。</P>

只是，没有证据。</P>

“聊什么呢？”</P>

李念清被陆清苓的声音吓了一跳。</P>

脉搏不由加快，语速也提升了许多。</P>

“没，没说什么……”短暂停顿，李念清继续编：“我让我爸赶紧调点牧草过来，别好不容易买的动物，给饿死了。”</P>

陆清苓盯着做贼心虚的父女俩，真是没有长进。</P>

“行了，我都听见了。那事我也知道，你们两那样子，什么时候能瞒住事了。”</P>

原来，小丑只有姓李的。</P>

也是，突然的变化，哪能瞒住爱你的人。</P>

“早就该把他弄进去了，就他做的那些事，够枪毙无数次。”陆清苓竟知道的更多。</P>

2015年，苏宸宇24岁。</P>

杨语娴17岁，出身小资家庭。</P>

某天，杨语娴寻求法律援助，声称自己遭遇公司董事猥亵。</P>

警方介入，无任何证据。</P>

杨语娴坚持，陆清苓恰巧路过，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P>

她上了心，但确实没有证据，无论提起诉讼或是立案侦查，都不能仅凭一面之词。</P>

陆清苓用了些手段，从苏氏内部了解到一些情况。</P>

苏宸宇会用资源或威胁等手段，接近他看上的人。</P>

杨语娴拒绝无果，衣衫不整的从会议室逃出。</P>

但没有人看到苏总，或者说，没有人承认看到苏总在那天接触了杨语娴。</P>

陆清苓本想跟紧这条线，但两周之后，杨语娴接到了一部网剧女主。</P>

自此缄口不言。</P>

如今杨语娴不温不火，但每年会有几个不错的资源，依旧在吃这碗饭。</P>

2013年，苏宸宇22岁。</P>

苏茜18岁，出身小县城。</P>

考入京市戏剧表演系，她唯一的作品，就在她入学的那一年。</P>

她天生适合镜头，表情灵动。</P>

那部作品，是苏宸宇的毕业作品。</P>

讲一个少女投入大山，去支教的故事。</P>

拍摄在一个偏远山区，那个灵动的姑娘，永远留在了山上。</P>

当地民警判定为失足落下山坡，不幸后脑撞到石头而死。</P>

甚至没有惊动城镇里的刑警，就那样草草结案。</P>

陆清苓曾找人走访，或派人佯装考察。</P>

那片山意外死亡的少女，不止那一个。</P>

山坡下的尸骨，若是无人去管，怕已经将那一片填平。</P>

更可怕的是，那里的孩子，唱过一首童谣。</P>

佯装的商人听到了部分，记了下来。</P>

陆清苓的手机里仍有备份，那首童谣是这样的：</P>

孩子是孩子，女子是女子；</P>

若孩子是女子，是大山的孩子；</P>

没有人来到叁桑山，叁桑山上无外人；</P>

孩子孩子，安心的睡吧；</P>

女子女子，睡吧睡吧；</P>

成为大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