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月单手支脸，笑出了一丝邪气：“是，四哥总怕我捅娄子，所以跟着，有什么事，他也可以用他造的仙器先担着~”

飞月瞥眸看灼鑫，这是和景雀通过气了，知道了真相。

悦蕊细细看飞月：“小月，你和以前不一样了，难怪三师兄说，你从来不是我们所认识的小月。”

飞月转回脸，灿灿一笑：“是不是这样比较熟悉？”

悦蕊温婉微笑：“恩，这才是我们认识的小月，是我矫情了，你现在都已经是一界之王，自然和从前不同了。”

悦蕊激动地握住飞月的手：“我们都在等你回来，我们也相信你一定能回来！”悦蕊的双目开始湿润，握紧飞月的手，情绪险些失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飞月转转眼珠，故作迷惑：“六师姐，你为什么说我能……回来？难道我原来就在神界？”

悦蕊一怔，眼神闪烁了一下，脸开始涨红。

灼鑫的头低得更低了。

悦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开始发急。

飞心底暗笑，他们当中，悦蕊的心思最简单，所以，才会说漏嘴。

“是家！是这个家啊！”悦蕊憋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词，脸却涨得通红，“我们在等你回家……”悦蕊说完，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起身转身哽咽，“对不起……小月，我需要冷静一下。”

悦蕊拍拍灼鑫：“你先陪陪小月……”

悦蕊起身飞起，消失在空中。

飞月叹气，悦蕊又躲角落里哭去了。

悦蕊是真藏不住心思和秘密，没说三句，说漏了。

飞月也收起笑容，看一眼对面看似安静，内心却分外焦灼的灼鑫，拿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仙酒：“你也很久没喝我们山海界的酒了吧。”

灼鑫没有看飞月，只看着那酒，看了一会儿，一把抓起，一口闷下。

“嗤。”飞月笑，“你已成神，这仙酒还能灌醉你？”

灼鑫捏着酒杯焦灼地看向飞月，张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飞月看他一会儿，也是无语：“行了，知道你嘴笨，说不出来就别说了。”

灼鑫依然分外愧疚，难过，焦灼，忽地扭头，开始抹眼泪。

一时间，把飞月给看气笑了。

灼鑫师兄就是这样，他不笨，但是他不善言辞。

以前，他看见她就会开心，但是，从来不会像墨星师兄那样，开心地迎上来，而是只会默默站在原处看着她笑。

若是一同出任务，他也是默默跟在她的身旁。

灼鑫心很细，他能为她打点好一切，在路上将她照顾地无微不至，但是，就是不会说话。

安静下来，他就喜欢在一边做他的小发明，然后做个小人，做个小鸟，做个小玩意给她。

飞月看他在那儿哭，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真相，心里充满懊悔和痛苦。

灼鑫的肩膀开始耸动，开始变得愤怒，他猛地转回脸，刚想开口，飞月直接拦住：“你们什么都别做，我现在很快活。”

灼鑫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