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睡一会就真的困了。”赵瑞怀暗搓搓的抬眸看迟绪,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他仿佛能看到迟绪透粉的耳垂上有些浅浅细细的绒毛。
赵瑞怀不自觉的伸手揉捏,和他想的一样柔软温热。
好像咬一口。
他若是咬上去了,迟绪的身体一定会变得紧绷起来,他会在自己的怀里瑟瑟发抖,他瓷白的肌理也会变成那样漂亮的粉色。
赵瑞怀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他并不是重欲的人,可这样挨着迟绪,让他本就不安分的理智更加难以控制了,然而他不想让迟绪觉得自己大半夜来到这,只是为了和他这样那样,那一点都不浪漫,甚是略有一丝丝猥琐。
不,太猥琐了。
“我开车很累……”
“嗯?”
赵瑞怀敲了敲硬邦邦的木沙发,委屈似的说,“这里不舒服。”
迟绪翘起嘴角,“那就去床上躺一会吧。”
“我在哪不是躺着……”
这么明显的疯狂暗示迟绪要是看不懂,他就是个傻子了,他给足赵瑞怀面子,“去我那屋躺着吧,我刚起来,被子里应该还热着。”
在赵瑞怀失落的眼神中,他又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吗?别的房间太冷了。”
赵瑞怀眼睛亮了亮,很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好吧。”
迟绪的被窝其实早就凉了,可赵瑞怀就像对温度没有感觉一样,躺进去后发出满意的叹息声。
迟绪的床还是他刚刚摆脱婴儿床时爷爷找木匠打的,当时考虑着让孙子一直用到结婚,所以选的木材极好,不过因为木料贵就没有做的太大,比学校寝室的床能稍稍宽一些,赵瑞怀躺上去就已经占了全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