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辛抓住重点:“……刚才你说人们看到她只是浑身是血地跑出来?”
小庄脖子一梗,“莫非你不相信?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自己也说‘死,死了,都死了’的话。人们在血泊中找到葛天齐,身上也中了两刀,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的,只是从那次惨案以后,葛家就败落了。葛天齐一直住在那房子里,有人说就算是白天从那里经过,都能闻到很重的血腥气,阴风阵阵的…”
小庄说完,忍不住感叹了一下:“唉,也不知道这些年葛大少爷是怎么熬过来的。当年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跟父母反目,最后自己的家人被那女人杀死…”
小庄说的义愤填膺,见素辛貌似总对他讲诉的保持怀疑态度,不想跟素辛继续说下去了,屋里的东西也收拾好,便准备离开。
素辛突然问道:“对了,那个女人呢?”
小庄已经走到门口,听到素辛的问话,回过头,语气有些气愤地,“那个女人?自然是被烧死咯,那么恶毒的女人,烧死她真是太便宜了…”
素辛哦了一声,看来自己刚才没有完全附和对方的话,把人家都惹毛了。
小庄嘀咕着,“亏得葛大少爷当时还不忍心……唉,真是作孽呀……”
素辛身上只有一个包裹,里面装的干粮,也基本上吃光,干瘪瘪的。
稍事休息一下,便到楼下去吃饭。
再次看到小庄的时候,小庄对她没啥好脸色。
吃饱喝足后,素辛出门,找到一家茶馆。
在这里可以听到很多新闻,她其实还想佐证一下小庄的讲诉。
只一询问,有人就带着义愤,滔滔不绝地讲诉起来。
大体情况和小庄说的差不多。
素辛心想,难道这个匣子需要交付的人真的是那么痴情又悲惨的男人?
素辛在城中休息几天,买了很多的小吃。
果真不愧为大城市,比秭归城里东西多多了,而且味道也非常不错。
身体每天都有能量进行淬炼,体质提升,让素辛很满意。
休息好了,素辛决定亲自去葛家看一看。
葛家在城北,原本很繁荣的地方,因为五年前的灭门惨案,加上后来经常出现各种诡异现象,把人吓的够呛,周围的住户几乎都搬走了。
足够两辆马车并行的宽阔巷道通向深处,青石地面铺满苔藓,杂草从缝隙里顽强生长着。
“葛家”门前威武石狮子也长满青苔,一点也没不威武霸气,大门上的朱漆也早已斑驳脱落,腐朽,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