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逸嘴角含笑的点点头,随后他站起来眼神示意住持将两个小家伙带出去。
住持两只手各一只小手,将他们领了出去。
屋内瞬间就恢复了安静。
观逸走过去坐在榻边伸出手将桑甜扶起来靠在他肩膀上。
掀起袖子的时候桑甜被疼醒了,她虚弱的睁开眼睛看见观逸时愣了一下。
在一意识到他在给自已治疗时脸色一变。
观逸是出家人又怎能为她掀衣治疗。
桑甜挣扎着身子想要从观逸怀中退出去。
“公主不必介怀,贫僧是出家人自然是不会对殿下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桑甜心里不禁唾弃了自已一番,观逸确实是正人君子,但是她不是啊!
桑甜白着唇点头,随后便任由观逸挽起起她的袖子露出半截白藕一般的胳膊。
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一股脑的涌进观逸的鼻间,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拿起药草时指尖微微颤抖。
一阵清风吹来将他的乱绪勾起一并带离出去。
观逸的神情恢复如常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桑甜的视线就从观逸额身上没有下来过。
观逸包扎的手法娴熟的犹如经常干这样事情一样,她受伤的地方不再出血。
她也感受不到一点疼痛,甚至是有一种清爽的感觉。
观逸扶着桑甜的肩将她缓缓放平在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
“殿下不必担心,不出五日你的伤便会好的差不多,这几日的祈福经文先缓缓吧。”
一听这话桑甜顿时就不开心了,要是不去经房了她还用什么借口去见他立马就拒绝了观逸。
被否决的观逸神色有些迷,似乎是不理解为什么她都受伤了还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