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绞分为两种。
一种为血绞,锁死动脉,使人休克,挣扎无力。
一种为气绞,锁死咽喉,使人窒息,无法出声。
为了防止南棒哨兵喊出声,他特意选择了气绞。
五脏六腑几乎都要被摔出来的南棒哨兵脸色涨红青筋暴起,想要大喊出声引起他人注意。
然而脑后与咽喉处锁死的力量越来越紧,几乎要掰断了他的颈椎,腰间紧紧扣死的双腿也使得他无法翻身。
短短几秒,面色惊恐的南棒哨兵便停滞了挣扎,不断朝着身后撕扯的双手也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早已站在二人身边的老五李宝贵把刺刀收回,伸手将弟弟拉了起来,神色奇怪道:
“怎么不用刺刀?”
大口喘气的老六李宝山嘿嘿一笑,指了指南棒哨兵没有染上血的军服。
“嘴馋了,想吃肉。”
“哈哈哈哈”
明白了自家弟弟的意思,老五李宝贵同样露出了坏笑。
“行啊,你小子学精了。”
说着他便蹲下了身上,想要将南棒哨兵身上军服扒下来,然而却发现了这家伙并没有死,只是呼吸很薄弱。
老六李宝山也发现了这一点,当即抽出了刺刀,打算扒掉衣服后,补上一刀。
“算了,拖回去吧,让连长再核对核对,防止前面那个舌头说假话。”
老五李宝贵拦下了自家弟弟,将南棒哨兵摔在草丛里的1加兰德步枪捡了起来。
“大八粒,好枪啊。”
“给棒子用,可惜了”
“这俩混小子怎么还没回来?”
而另一边,排长陈石脸色难看的盯着黑暗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哥俩出去的请求。
时间紧迫,舌头也送到了连长那里,作战任务即将下达,如果这哥俩还没回来
班长老马的眼中也闪过几分焦急,随即悄悄的凑到了排长陈石的身边。
“排长,不行我出去找找吧,指不定是林子里太黑,这哥俩迷路了。”
“算了”
片刻,排长陈石叹了口气,说实在的,他是真不想老五老六这哥俩出事儿。
但打仗这东西,哪有不死人的,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就在班长老马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老五老六扛着南棒哨兵顺坡摸了上来,这让负责警戒的水生吓了一跳。
“谁!”
“水生哥!是我俩!”
老六李宝山喘着粗气,朝着水生挥了挥手,老马听到动静也赶忙跑了下来。
“你俩咋才回来!”
“排长都急死了!”
“老马,这回你可得请我俩吃罐头。”
老五李宝贵将昏死过去的南棒哨兵扔在了地上,用脚踢了踢。
正准备继续说下去时,排长陈石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一脚将哥俩踹了个趔趄。
“吃罐头?”
“你俩吃不吃枪子啊!”
看出了排长陈石眼里的焦急,哥俩并没有气恼,反而讪笑着说道:
“排长,这事儿真不怨我们哥俩。”
“老马他们漏水了,咱连的位置也被这皮子发现了。”
“你说不把这狗日的抓回来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