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婶,你放心。”
“我绝不冲动。”
眼看着马主任向着自己走来,目光却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与狠意。
在秦淮茹震惊的目光下,站在桌旁的何雨柱把手塞进了裤子里,对着自己的菊花狠狠扣了一把。
“何雨柱,伸手。”
按照顺序,走到二人面前的马主任将何雨柱上上下下都闻了一遍。
随着何雨柱把手伸出,他莫名闻到了一股子臭味,却不知这臭从何来。
他将何雨柱的手,拿到了面前。
见食指有些许黄渍,马主任下意识的探头闻了一下,何雨柱咧嘴一乐,顺势把手怼进了他的嘴里。
“何雨柱!”
“你呕!”
马主任的脸色瞬间变绿。
神色颇为惆怅复杂的秦淮茹就这样目送着马主任面目狰狞的扑向了水龙头。
稀里糊涂的叫骂声里简直脏的可怕。
说实话,她可能这辈子也忘不了,人的表情居然能扭曲到这种程度。
见马主任打开水龙头吐的昏天黑地,何雨柱乐呵呵的冲着秦淮茹晃了晃手指。
秦淮茹身体微仰眉眼紧皱,死死抿在一起的嘴角,几乎咧到了脖子根。
(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柱子,今儿这菜我炒吧。”
“你在旁边指导指导我。”
“万一这事儿传出去,我怕你被人活活打死在厨房”
“想瞎了他们的心!”
何雨柱贼贼一笑,把手在裤子上擦干净后,从围裙里翻出一块鲜姜,在食指上拧了又拧,擦了又擦。
“四婶,你闻!”
何雨柱嗅了嗅手指,满脸得意的把手伸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你滚”
秦淮茹扶着额头,一脸的无语。
说实在的,这招她兴许能在小时候的老五老六和小老七身上看到。
但她万万没想到,能在二十多岁的何雨柱身上看到,太恶心了这也
“柱子,听我的。”
“今天这菜,必须我炒,如果你不想被你四叔活活打死的话。”
“他扣归扣,但他不扣屎”
“他跟三大爷不一样 ”
秦淮茹的语气很是认真,自家那口子是啥人,她太清楚了
“咳”
“得得得,那今儿就辛苦您了。”
何雨柱挠了挠头讪讪一笑。
显然,他也想起了前些年,阎埠贵偷偷去路过的粪车里舀粪当花肥的事情。
恐怕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忘不了,阎埠贵闻花肥时,那一脸的享受和满足。
二人话音刚落,脸色苍白的马主任顶着满脸的水渍,暴跳如雷的冲到了何雨柱的身前,一把抓起了他的手。
“何雨柱!”
“你简直就是轧钢厂里的一条蛆!”
“是臭虫!”
“是人民群众里的一坨屎!”
“王八蛋!”
“老子要开”
随着一股刺鼻的鲜姜味从何雨柱的手上散发开来,马主任的怒骂也戛然而止。
在何雨柱满是嘲讽的笑意中,马主任紧紧抓着他的手腕。
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嗅了一下他手指上的黄渍。
之前令人作呕的屎味彻底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一股子催人流泪的生姜味。
意识到自己吃了个闷亏,马主任面色铁青看向了何雨柱,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好好好!”
“何雨柱!”
“狗娘养的!”
“你给我等着!”
狠狠甩开何雨柱的手,马主任将目光看向了面带轻蔑的秦淮茹。
充满了愤怒憎恨的眼底,是挥之不去的贪婪与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