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Y。”
还好她刚才没有把话说死,只说想开个派对,可能今晚可能明后天。
留足了回旋余地。
处理完毕后,书房突然响起一阵阵类似齿轮滚动的“嘎达嘎达”的声音。
凯丽看了眼时间:“该重置船锚机关了。”
来到书房。
她走到左边的书桌,将上面放的遥控器旋转按钮扭到了0的位置。
等处理完毕,徐至简反问:“话说四個闹铃,不同时段,你不会混淆吗?”
她得意了一笑:“当然不会,因为音乐也是四个不同的。”
“GD。”
徐至简伸出大拇指表示赞扬。
随后俩人返回客厅各自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落地窗前聊一些往事。
说着说着,话题就说到了那惊险恐怖的一夜。
但俩人很自觉的没有再说下去。
有些事虽然无法忘记,天天会想起来,但藏在心底是一种感觉。
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凯丽喝了口咖啡,转换话题:“在精神病院住了这么久,感觉如何?”
徐至简嫌弃的一笑:“感觉当然不好了,怎么,你也想进去呀?”
她赶紧摇头:“不是,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你可以把它理解为监狱,只不过更自由一些。”
“这样啊……那我懂了。”
……
很快到了傍晚六点四十五分,书房再次响起一个新的闹铃。
该吃晚餐了。
凯丽甩了一下马尾:“走,我们出去吃吧。”
“好的。”
徐至简也没反对,离开之前悄悄把手机录像打开,然后放到了玄关的柜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