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毁三观的欢愉也就到此为止。
原本以为雷也打了,雨也下了一点,这诡异山洞的秘密不过如此。
岂料,异变总在不经意间发生。
刚才还在欢愉中的两人,双双如遭电击,她们莫名地惨叫一声,娇舌玉口之中各自喷出一口浓浓的鲜血,娇弱而无力地栽倒在坚硬而冰冷的石山空地上。
而那盏如萤火般渺小而坚强的长明灯,原本随着她们疯狂扭动的身体,也是尽情地摇摆着自己销魂的身姿,时而疯狂的找不着北,时而富有节奏地左右摇摆,应和着这场陌生而又熟悉的春之舞曲。
曲终人散,梨花雨歇,它也慢慢地平静下来,用它柔和的光芒,照耀着依然横躺在灯之两侧,却是脸色苍白如白纸的风雨俏佳人。
这样的惨况,它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事实上几乎每过个把月的时间,这样的疯狂就会没来由地上演一次。
它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它虽然不明就以,但它很乐意当一名忠实的看众,只为静静地凝视,无声地倾听。
女人的变化,莫名的变故,洞外猥琐的牛二蛋自是看在眼里,但他同样莫名其妙,不明就以。
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一片的琴瑟和谐,咋就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当然这种翻脸,更多的还是意外的发生,但无疑原本一场肉体的欢愉,精神的洗礼,却是变成了生生的悲剧,这场旖旎的修炼,也不得不彻底地停顿下来。
这两个女人,应该并不是第一次遭此莫测的变故,她们也早已习惯了这种变故。
“师姐,咱们又失败了。”
“师妹啊,老天如此安排,我们已经尽力了。”
“贼老天,你为啥要如此地残忍!”
“我们凤家是偷你还是抢你了,竟然用惨无人道的方式折磨了我们凤家无数年。”
“哎,师妹啊,这都是命啊。”
“命中注定不仅你们凤家有此一劫,我的师门同样未能幸免啊。”
二蛋算是听出来了,原来这两个女人,并不是一路人,也不全是凤家之人,只是她们长久以来习惯了以师姐妹相称。
难怪其中的一位,和凤仙子长得有三分相似,也是全身一片的雪白,而另一位,除了肌肤白皙之外,其他该黑的地方,却是和普通人没啥两样。
听她们的话音,其中的一位,也就是那个年纪稍微年轻一点的,全身上下一片雪白的,应该就是凤家之人,而另外一位,却并不是凤家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不是凤家,却是和凤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又会是谁呢?
难道,她才是这座凶山真正的主人?
而荒山里的那些凶兽,其真正的指挥者,也就是真正的主人,或许就是眼前这个美丽而熟透的女人。
她们既然以师姐妹相称,自是有着莫大的关联,即使不是真的师姐妹,祖上也必然情如师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