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地不分给任何孩子爱意，但每日的三餐和固定的衣服从来不会少，就连义务教育后的高中也是她众筹得来的。</P>

姜妤不知道真正的母亲应该是怎么样的，但是在上学期间，她看过其他同学的母亲。</P>

慈爱的，敦促的，又或者足够暴躁的，但每一个都足够大方，平等地将爱给他们的孩子。</P>

但好像每一点都能与姜卿瑶对上。</P>

“哼。”姜卿瑶收敛了脸上的特殊表情，“仅此一次，你自幼丧母，看谁都像母亲也正常。”</P>

“都说长姐如母，我虽不是大姐姐，到底长你一岁多，你若愿意唤我一声母亲我也不介意。”</P>

她面上露出几分忸怩的神色，看上去像是做成了莫大的让步，“你叫吧。”</P>

姜妤面露黑线，这声“母亲”她真的叫不出来啊。</P>

恰在此时，姜景山回了府，刚下马车就听见这句话。</P>

一时恼怒不已，“姜卿瑶，你怎么说话呢。”</P>

“你这真是倒反天罡！你怎么不让我喊你爹呢。”</P>

姜卿瑶无语，只心虚一瞬，很快回嘴，“你要是真想这样喊我我也不介意。”</P>

“孽女！”姜景山每逢对这个女儿的教育都觉得憋屈，尤其是今日的话更让他生气。</P>

当下便要来抓姜卿瑶，奈何姜卿瑶身子轻巧灵活，一把拉起姜妤上了一旁的马车。</P>

“父亲，都是老骨头了，就别学年轻人逞强了。”</P>

她指挥着车夫，“快，赶紧驾车去侍郎府，可别让我爹抓住了。”</P>

车夫脑子都没反应过来，一听到指令就开始驾车，一直驾出去数十米才堪堪反应过来。哭丧着脸，却又没办法只能继续驾车。</P>

“孽女！”徒留姜景山在后面跳脚。</P>

角落中的姜妤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直至姜卿瑶发出泠泠笑声，方才回过神。</P>

“真是一出鸡飞狗跳的闹剧呢。”</P>

姜卿瑶跟着点头，片刻后突然看向姜妤，“你说谁是鸡？谁是狗？”</P>

姜妤不吱声了，只摆出一副无辜样看着面前人。</P>

见此，姜卿瑶只轻嘁一声，却也算是将这件事情给放下来了。</P>

姜妤试探着挪了几步，见身边人没什么反应，便直接坐在了她身边，随后缓慢勾住姜卿瑶的手。</P>

“我就知道，二姐姐人最好了。”</P>

姜卿瑶嘴角微勾，“是吗？那你说说，我和大姐姐谁更好？”</P>

“我和父亲谁更好？？”</P>

“我和三弟弟哪个更好？”</P>

“我和四弟弟哪个更好？”</P>

“哦对了，还有卫长舒，我和他哪个更好？”</P>

……</P>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根本不如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