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里变了？”

“就是胆子大了，以前动不动就哭，不太爱出门。可那天奴婢在永福村看到她，却觉得她做事一点都不乱，跟人说话也很有条理，根本不像是乡下丫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教过她。”

她蹙着眉思考，回答的像是毫无城府的样子。

姚氏却微微的眯起眼，像是有人教过她？

“那你为什么觉得少爷不会喜欢她？”

顾仙儿摸了摸自己的头，小声的说道，“奴婢就是觉得，她长得一般，不管是气质还是样貌，都和夫人相差甚远，少爷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看上她的样子。而且，如果少爷真的喜欢她，为什么不干脆纳了她做妾，还由着她在那乡下地方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是吗？”

“嗯，所以少夫人根本就不用把她放在眼里。”

姚氏低低的笑，手指摩挲着杯盖，“可是我怎么觉得，爷好像很看重她？”

“这……”顾仙儿想了想说，“也许是他们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吧？或许是奴婢堂姐曾经帮过少爷？所以少爷才对她另眼相看，也不一定是男女之情。否则奴婢那堂姐带着痴傻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妹妹那么辛苦，遇到了少爷这样的，还不赶紧进府来享福？”

姚氏点点头，“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其实，夫人要想知道两人到底怎么回事，也很简单。”顾仙儿小声说。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