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文夫子说的都是假的，你的认错并不是发自肺腑，只是表面功夫而已，做给别人看的？”

文夫子当场否认，“当然不是，只是，只是那五十文钱，陈敬文是说他的，刘小全也说是他的，这两人都……”

“既然如此，那就叫那个刘小全的出来，大家面对面当场对峙，如何？”

围观群众表示，热闹还没看完，八卦还没听完，文夫子出丑还得继续，因此纷纷响应，“就是，当场对峙，免得冤枉人家孩子。”

“叫那个刘小全的出来。”

文夫子没办法，尽管心里不乐意，但到底自己的名声要紧，因此让门内的学子去找刘小全过来。

刘小全十岁左右的样子，看起来比牛蛋要大。

他过来还有些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顾云初眯着眼打量了一阵，等他走出门来了，才问道，“你说那五十文钱是你的对吗？”

刘小全忙点头，“是我的。”

“既然如此，那五十文钱上有什么记号吗？”

“记，记号？？”刘小全一脸诧异，手往自己的口袋里面伸了伸，实在想不明白钱上面能有什么记号。

他到底年纪小，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面对顾云初这样的老油条，内心早就撑不住了，脑袋低着完全不敢抬起头来。

顾云初却继续道，“你可能不知道，陈敬文的那五十文钱，是他爹当着我的面给的。给之前，他爹正好在写字，那墨水还不小心给撞翻了，所以那五十文钱上面染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