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对他分析道:“裴尧不仅是盛乔集团的CEO,还是乔教授的学生,而乔教授又和乔斯,厉氏有关系,他们背后的势力复杂又强大,这样的一个人你拿什么去和他拼?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养好伤,剩下的等你伤好了再说。”
裴尧敢动手,就是说明他完全就不在乎是否会遭到报复。
这种人要么就是破罐子破摔了,要么就是他有嚣张的资本敢在另外一个国家挑衅一個大家族。
裴尧就是属于后者。
如果裴尧只是裴尧,那么安德鲁会毫不犹豫的替诺兰报仇。
但偏偏他背后靠着一棵大树,还是一棵他们惹不起的大树。
要说安德鲁不恨不气那是不可能,但他还是有理智在,知道这时候不能硬碰硬。
不过让他彻底咽下这口气,到底是不可能的事。
但诺兰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他压根就听不进去安德鲁的话。
他从头到尾就听明白一件事,父亲这是让他忍了!
他不甘心的怒吼道:“父亲,我忍不了!我的手废了,我变成一个废人!你让我怎么忍!”
诺兰平时还是很敬重安德鲁,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激动。
安德鲁安抚道:“我会找最权威最厉害的医生来治好你的手。”
“父亲,他们折辱我和折辱安德鲁家族有什么区别?”诺兰双眼通红,眼底满是愤怒,“如果不废掉他的手,我不甘心!”
安德鲁见诺兰理智丧失,他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翻涌的心情才开口:“诺兰,安德鲁家族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必须为很多人负责!”
见父亲态度坚决,诺兰退而求其次,“那就报警!起诉他故意伤害!”
安德鲁摇了摇头:“没有证据。”
诺兰愣住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真的让他忍?
安德鲁拍了拍诺兰的肩膀,“你才刚动完手术,先不要乱想好好休息。”
诺兰紧抿嘴唇,眼底满是滔滔怒火。
诚然父亲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有乔斯和乔教授的这层关系在,他的确很难对裴尧做什么。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