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舅公又喝了杯酒,捋着胡子道
“但是话又说回来。”
“你俩小家伙上了潜龙榜都能凑一块儿,好啊,同心协力,共同进步,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
李墨眼皮一跳。
糟糕,回来忘记换了。
“嘿,是哈,你俩这穿的衣裳,还挺般配。”李大龙眉飞色舞。
“练功服,这是宗里为我和嬴冰订做的练功服。”
“制式的衣裳怎么还一黑一白,款式都不一样?”
面对灵魂拷问,小李同学一时语塞。
“我先去休息了。”
嬴冰看了李墨一眼,便站起来,转身回了房间。
“儿砸,南疆是怎么一回事儿?”
顾雪琴转移了话题,她确实也担心了好久,如今看到儿子全须全尾的回来,仍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李墨松了口气,便将南疆的见闻,挑了些能说的说出来。
酒过三巡,他也告罪一声,起身离席。
他下意识往厢房走,而后才收回脚步改正了路线,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冰坨子在家自然不和他住一个房。
只能暂时‘分道扬镳’了。
亲朋们望着两人各自回了房,面面相觑,很难想象这俩会走到一块儿。
主要是嬴冰那孩子,美丽是美丽,就是太冻人,小时候领回家的时候,还以为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但那双眸子一看你,又让人觉得孟婆给她喂的汤里,恐怕掺了不少水。
“这俩不是小冤家吗?”大姨有些奇怪。
舅公看着李墨回房,眉头一挑
“呵呵,冤家不好吗?你们以后少给俩小家伙的事儿操闲心了。”
小冰儿那个性子,不入她眼的人,谁靠的近?
要是话都说不上,能成冤家吗?
特殊的是那‘唯一’二字。
大姨和二舅一众亲戚朋友们,确实觉得这俩小的不像有啥事儿,但舅公都发话了,便也点点头。
譬如二舅,便是因为上司三番五次的提起此事,他才登门传达一下。
亲朋们陆续告别,堂中又安静了下来。
李大龙看着俩小的去了不同的房间,嘬了嘬牙花子,一颗心才放下来。
他和顾雪琴都有点担心。
小冰儿看着虽然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但无形之中,确实有些不一样了,这点其他亲戚朋友察觉不出来,但夫妻俩可是看着她长大的,不约而同有种第六感。
这次回来,那种感觉更甚。
幸好,俩人还没睡一间房的地步。
还没成亲呢,闹出人命咋整
老李同志和娘子对视一眼,明明松了口气,却又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娘子,家里的字典和老花镜呢,给我拿来。”
“做什么?”
“我提前找个好字儿,到时候取个名儿啥的方便”
“你可算了吧你。”
顾雪琴白了他一眼。
小墨还好,只是顽皮了些,私塾先生送他回家的时候还说,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就是他管教不了。
李大龙?
这是个先生教了八遍,还能把‘人有所操’背成‘操所有人’的主儿。
哦对了,父子俩还是同一个私塾先生。
p:补昨天凌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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