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P>
“十个巴隆·葛雷乔伊也不是我父亲的对手。”</P>
听到罗柏要对付佛雷家，艾德慕诧异地道：“佛雷家怎么会是我们的敌人，你们可是有婚约的，你难道忘了吗？”</P>
艾德慕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罗柏国王盯着桌子上的王冠，道：“艾德慕舅舅，下一次的战争很快就会到来。乔佛里与提利尔家联姻之后，兰尼斯特就会再次开战，对此我毫不怀疑。这一回，他们有了提利尔家的支持……也许我还要对付佛雷家……”</P>
…………</P>
罗柏国王点点头，接口道：“与此同时，史坦尼斯将直接攻破孤立无援的君临城。但是兰尼斯特的回援让他大败于君临城下，泰温公爵的敌人只剩下我们了，我的舅舅。”</P>
卢斯·波顿纤细的声音响起：“艾德大人虽然收复了卡林湾，但葛雷乔伊的铁种仍在北境四处袭掠，他不得不坐镇临冬城，调动剩余不多的北境兵士来守护我们的家园。”</P>
当艾德慕见到他到奔流城的那批美人时的那个眼神，提利昂就看出……这是一位被“压抑”很久的大男孩，自己当然是对症“下药”。</P>
布林登爵士朝着仍旧不解的艾德慕解释：“罗柏国王带去西境的主力是骑兵，兰尼斯特军队大多是步兵。</P>
罗柏国王缓缓点头，道：“我与简妮会在奔流城举行婚礼，布林登爵士。”</P>
布林登爵士和蔼地笑了笑，忽道：“或许，伱父亲希望你尽快做出选择，波顿伯爵在这里，至少你能听到不一样的谏言。”</P>
众人一阵笑闹和赞同，尽力维持着谦恭举止的艾德慕本人忍不住扬起了嘴角。</P>
布林登爵士沉吟了下，道：“或许，奈德更看重波顿伯爵的智慧，他了解北境，北境的先民后裔们手上握着刀剑的时候，很少考虑其他的事情。”</P>
布林登爵士摇摇头，道：“艾德慕，你在红叉河拦住了泰温公爵，而且挡得可真久……刚好让不得不撤退的兰尼斯特军队与提利尔家的军队合兵一股，在合适的时机，从后袭击史坦尼斯。”</P>
最重要的是……他能以款待红堡使者的名义，堂堂正正地留在提利昂在奔流城内包下的旅店。</P>
布林登·徒利打趣道：“没有人能看透一个冰块儿。”</P>
在罗柏国王的示意下，厅内的仆人都离开后，布林登爵士皱眉道：“停下吧，我们已经听够了你的卖弄，艾德慕。”</P>
罗柏国王笑了笑，沉默了会儿，道：“我的父亲很信任他。”</P>
…………</P>
艾德慕先是行礼，然后坐到布林登爵士身旁的椅子，一脸兴奋地道：“叔叔，我在红叉河……”</P>
散发着酒气的艾德慕向自己的叔叔像孩童一般炫耀着自己的战功。</P>
提利昂看着艾德慕有些脚步匆匆的背影，他露出了愉悦的笑容。</P>
艾德慕怔了怔，疑惑地道：“什么卖弄，叔叔？”</P>
周围因为“变故”的发生而变得一时寂静，卢斯伯爵坐在马上行了抚胸礼，道：“国王陛下，我是奉艾德大人的命令而来。”</P>
布林登爵士微微摇头，道：“奈德他也有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但他信任他的每一个北境封臣。”</P>
艾德慕蔫了气，他喃喃道：“我真没有想到……我一点也不想……”</P>
提利昂抬眸望向了湛蓝的天空，或许……当詹姆披上白袍的时候，泰温公爵虽然没有特意表露，但他的内心已知晓詹姆放弃了凯岩城继承人的身份。</P>
闻言，卢斯波顿先是微微颔首，接着轻踢了下马腹，一扯缰绳……缓缓让开了道路。</P>
在人群的欢呼声中，罗柏国王在北境及河间地封臣们的簇拥下，进入了奔流城。</P>
强敌环伺下，他保住了兰尼斯特家的铁王座和荣光、拯救了君临的几十万民众，提利昂觉得自己现在有资格坐在泰温公爵的对面谈谈。</P>
说完，他又想了想，他很肯定罗柏在跟他打趣。</P>
罗柏黑着脸道：“你以为我们去西境是为了当强盗吗？”</P>
艾德慕不可置信地道：“在红叉河渡口的那一战，为了击退兰尼斯特，无数勇士献出生命，您应该尊重他们，叔叔。”</P>
提利昂背着小手迈开了脚步，他还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调。</P>
“这是补偿？”</P>
见罗柏沉默，他又道：“你在洗澡的时候，我去打听过波顿伯爵的事情，据说瓦德侯爵拒绝让恐怖堡军队通过孪河城，他只能带着一些护卫而来。”</P>
他的语气变得严厉：“如果换作是我，将会毫不留情地严斥你的愚笨，决不会赞扬你那些许功劳！”</P>
罗柏脱下王冠，置于一旁的桌上，冷淡地纠正道：“是陛下，我的舅舅。”</P>
提利昂觉得他在代父亲履行首相职责的时候，也算是交上了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P>
忽地提高了声音，他急促地道：“罗柏，你相信我，我会补偿你的。下次开战，我为你担任前锋吧！”</P>
未等罗柏回应，他旁边的大琼恩怒喝道：“卢斯·波顿，给我滚开！你他吗的挡住了罗柏国王的路！”</P>
奔流城的城门口，罗柏·史塔克坐在鬃毛黑亮而光滑的高头大马之上，艾德慕神色恭敬地站在拥挤人群前。</P>
艾德慕气呼呼地把脸别向另一边，不看外甥，也不看叔叔。</P>
但稍稍接触下来，艾德慕不得不承认提利昂这人……还不错，他很会玩，自己还学到了……不少新鲜的东西。</P>
罗柏国王抬手制止了要继续开口的大琼恩，他看向神情如同冰雕般的恐怖堡伯爵：“波顿伯爵，我父亲还好吗？”</P>
然后，在叔叔和外甥凝视下，他脸色窘迫地收敛了笑容。</P>
布林登爵士拍拍艾德慕，示意他安静：“这件事的原由，一会儿再谈。我们先谈谈如何补偿佛雷侯爵，这很重要。”</P>
徒利家的艾德慕很疑惑：“叔叔别开玩笑了，老佛雷可是个臭名昭着的小气鬼，这还能如何补偿？”</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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