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郑母说话,何听雨就调转车头,加速离开了。
小车驶出别进墅小区的正门,车内越发的沉闷了起来,关婷闷的心里难受,就把车窗摇下了半截,清凉的晚风顿时扑面而来,扬起了黑亮的长发。
何听雨开着车,偏头瞄了一眼,心下不得不承认,身旁这个叫关婷的女孩,真的很漂亮,看到其青丝飞舞,美丽的容颜,何听雨不知道怎么回事,敌意突然消了大半。
难道是同级美女之间的惺惺相惜?
如果不是情敌,她应该可以和关婷成为好朋友吧。
“关婷,你是怎么和郑直认识的?他以前只是个普通的警校学生,你看上了他哪一点?”
听到询问,关婷偏头看向了何听雨的侧脸,这个情敌皮肤白晰,相貌不比自己差,身上的气质,更是比自己要强上三分,关婷感觉很有压力,“我和阿直是在赌石街认识的……”
话刚说了一半,就突然被何听雨打断,“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可不可以不要叫的那么亲热?”
听到关婷亲昵的叫郑直为阿直,何听雨心下就是一阵烦躁。
她的年龄比郑直大,而且不像关婷一样才大郑直两岁,可拉不下脸来唤郑直为阿直,顺口点,亲昵点的只能叫小直,或者是直弟。
这就是年龄比男方大的劣势了。
对于何听雨打断自己的话,关婷多少有些不满,不过到是可以理解,如果何听雨也叫郑直为阿直,她恐怕也有点受不了,只好改了口,“我和郑直是在赌石街认识的,起初并不熟悉,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也只是好奇他竟然可以连续两年不间断的去赌石街研究翡翠毛料,而不买一块,我们很多人为此还拿这个打赌呢,赌他第二天来不来,或者是明天会不会买第一块毛料,谁输了谁请客吃早餐,真正让我开始注意他的是有一天,王老板给我分析了一下郑直的为人……那天,突然有一个家伙说我们骗了他,拿着手雷要炸死我们,是郑直挺身而出,抢过手雷,扔进了下水道。
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我都吓的走不动路了,是他对我笑了笑,给了我勇气,从那一刻起……”
静静闻听关婷沉入回忆,含着笑轻声诉说,何听雨脸色一阵复杂,原来郑直不光救过自己,之前还救过关婷,这就难怪关婷这么漂亮,还会对郑直动心了。
英难救美,然后佳人芳心暗许,自己不也是这样么?
想通了这一点,她的心下又是一阵烦燥,是不想细想关婷同样爱郑直爱的很深,还是不想听关婷对郑直爱恋的话语,她自己也有点搞不明白。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喜欢上郑直?”
关婷说了好一会,才讲述完自己的故事,偏头望向正在开车的何听雨,开口询问。
“我?也是因为他救了我一命,不过其中的过程,就比你的经历惊险多了。”何听雨理了下思绪,开始给关婷细细讲述和郑直一起去缅甸执行任务时的经历。
“宴会的大厅,里边足足摆放着数十块翡翠毛料,每一块毛料都价值数百万……突然,郑直在观看最大的那块毛料时,大声说毛料内部安装有定时炸弹,当时很多人都怔住了……第一枚炸弹突然爆炸,石屑乱飞,连大楼都震颤不已,好似下一刻就要倒塌下去……我当时被一股气流卷到了半空之中,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还好郑直奋不顾身的跳起来,把我抱在了怀中。”
郑直出手救何听雨的情形,的确是要比救关婷时危险多了,救关婷时手雷成功的扔到了下水道里,而救何听雨时,数十枚定时炸弹在酒店里接连爆炸,大楼的整个楼体在震颤,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等炸弹全部引爆之后,整个大厅内的地板都给炸空了,楼顶与墙壁上布满了被石屑飞溅而砸出来的小坑。
当时如果炸弹爆炸的时间再延长一点,何听雨就把秦武给扔下去当肉垫了。
郑直上次给关婷说明去缅甸执行任务时,只是大致介绍了一下,直到现在关婷才晓得,郑直竟然遇到了这么大的危险,不由吓的心惊肉跳,原本就白晰的脸庞,更加没有了血色。
何听雨说罢,瞧了关婷一眼,见关婷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心下不忍,尽管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情敌,但还是开口道:“别害怕,这些都过去了。”
“那你以后再遇到这么危,需要出国执行任务的机会,还会不会叫上郑直一起去?”关婷突然坐直了腰背,眼睛盯着何听雨的侧脸一字一顿的问道。
何听雨一怔,沉默了一会,吐出一个字来,“会!”
关婷闻言脸色一变,想要说什么,但又强忍了下来,于是车内的气氛,再次紧张沉闷了起来。
送走了何听雨与关婷,郑直长松了口气,和母亲走回大厅,坐在了沙发上。
林姨原本正在收拾餐桌,这时走了过来,给二人一人倒了杯温茶,这才又无声的退下,重新返回厨房洗锅洗碗去了。
“小直,你在新江市里读了两年书,期间没回过几次家,家乡有很大的变化,你并不了解,所以等回到河东乡任职以后,要先熟悉熟悉环境,不要想着急着立功,不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或者是被那些混混给盯上了,那就不好了。”郑母知道儿子马上就要去老家当派出所的所长了,耐心劝导。
郑直应了一声,静静的听着。
接下来郑母又说了些要注意的事项,郑直都一一记在心里,时刻警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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