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吃罢早饭对自己的父母说:“爹爹、娘,我已经十三岁了,已经是大孩子了。
我自认为我在学堂念书念的还不错,跟着先生读书已经六年有余了,也认得了许多字,学会了许多道理,可是,我总觉得自己不是以文吃饭的料,长大以后必定另谋营生。
大哥在城里饭馆学徒,二哥跟着爹爹学医,我也想提前选择一门自已喜欢的职业,提前谋化,以便将来立业。”
陈郎中听了三小子的话,含笑说道:“看来男孩子长一岁,长一岁的见识。
三小子,说说你的想法,你长大已后要干什么?”
陈鸿立垂手而立,对爹娘说道:“爹爹,娘,儿子我打算从今年开始弃文学武,儿子身体素质好,长大以后为国家所用,定能谋个不错的差使,还能保护你们,免得我俩哥哥以后被人欺负。”
陈郎中听罢沉思很久,然后抬起头说:“三小子呀,在哪学习武艺呢?”
陈鸿立笑着答道:“爹爹,您不记得了么?咱村西头的王武痴王老爷子不就是武术大家么,他以前保过镖,又做过武术教习,是个不错的武师,孩儿想先跟他学习学习。
只是那王老爷子年岁大了些,有七十多岁了吧,我跟他的孙子王贵福是同班同学,我们俩关系特别好,托我的同学去求他,那老爷子一定会答应的。
爹爹,你看行么?”
陈郎中点了点头,“嗯,很好,你若想去远的地方学习的话,爹爹我还真舍不得你呀!
在当村么,还能在家吃住。
行,很好。
你跟你的同学说说,最好是晚上习武,这样也不会耽误了你的学业。
你最好还是再在学堂多念段时间的书,武术么只在晚上学。
今天我给你准备一份拜师礼,到时侯给你的老师拿过去,免得老王头嫌弃你。
你听清楚了吗!”
陈鸿立听了随口笑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陈鸿立奔出家门向学堂跑去了。到了学堂跟王贵福一说,王贵福十分高兴地就答应了。
王贵福从后边抱住陈鸿立,非常亲密地说:“兄弟耶!回家我就跟我爷爷说去,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咱们俩一块儿跟我爷爷学武术,看谁学得快,看谁学得好。”
黄昏时分,王贵福风风火火地跑进陈郎中家了,王贵福非常兴奋地告诉陈鸿立说:“我爷爷已经答应了,吃了晚饭你就可以去我家学武了。”
陈郎中听了也十分高兴,挽留王贵福在家中一起吃饭,王贵福非常痛快地答应了。
俩个少年手拉手地坐在了一起。
吃完晚饭,陈郎中让儿子带上拜师礼去王家学武,俩个少年拿着礼物高高兴兴地走了。
在王家陈鸿立见到了老武师王武痴,自己将来的武术恩师,这是位满头银发,中等身材,精神很足的老头儿。
王武痴见俩个儿孙辈的少年站在眼前,手捻银须哈哈一笑,说道:“老汉年青的时侯爱习武术,以武吃饭,曾拜访名师,勤学苦练,也曾练就了些功夫。
怎奈我天资太差,以致于有的功夫无法学成,致使岁月蹉跎,光阴虚度,成为一乡野村夫。
现如今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强向了,已经变成了行将就木之人了,可仍还有英俊少年愿意拜我为师,值了,这辈子值了。
老夫年轻的时侯曾学会了一套剑法,名字叫追魂剑法,共三十六式,故也叫追魂三十六式,招招杀招,剑剑见血。
另外,老夫也曾会得一套步法叫追风流云步。
老夫年青时曾凭借此武功横走江湖,罕遇对手。
不过,我提醒你们俩个小娃儿,要练武,不怕苦,冬练三九汗如雨,夏练三伏体如冰。
若是怕吃苦的话,你们俩趁早给我滚蛋。”
俩少年闻言齐声说:“爷爷,教我们吧,我们不怕吃苦。”
老爷子闻言哈哈一笑,随后就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