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答哪个问题？</P>

古戏这玩味语气说出的话，我并未接着，而是死死地盯着她，一言不发。</P>

话我已经问了，她想回答什么自然会回答什么，不想回答我也没办法逼她回答。</P>

我心中清楚自己有着几斤几两，我与古戏有着深仇大恨，可我与她的实力差距，如云泥之别。</P>

片刻后，古戏阴森一笑，自顾自的开口说道：</P>

“在所有苍天中，寒母是最特别的，她没有限制，并能穿梭亘古！她可能栖息在更早之前的久远时代，甚至可能冰封于再早之前的混沌初开，她不受控制，别与所有苍天，是为我苍天的异端！”</P>

听到古戏这话，我的眉头一动。</P>

没有限制！</P>

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说明那寒母的恐怖了。</P>

我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P>

无论是古戏也好，白术也好，他们有通天的手段，有能轻易灭杀神仙的实力，可他们一个只能在老宅动手，一个无法对没有神力的人动手，身负限制。</P>

而如果寒母完全没有限制的话，她若是也要苍天取命，这天地万灵，哪能是他的对手啊？</P>

并且，我听出了古戏话中的一个关键，寒母可以任意的穿梭亘古，也就是说，只要她想，她能杀光了万年后的人，再来杀这万年前的人，将时间长河中，所有生灵杀的干干净净，一个不留！</P>

这愈发让我关心起苍天寒母与九儿之间的关系……</P>

“但同时，这寒母却有几个问题，其一，他没有实体，只有虚意。”</P>

古戏继续道。</P>

“虚意？”</P>

听到这我从未听过的词汇，我错愕的出声。</P>

“苍天无魂，皆为虚意，是天道之下，最高等的存在。”</P>

古戏那双妖魅至极的眸子，猛然间精光大放，为我解释了一遍！</P>

我也立刻明白了，这虚意应该就相当于人的灵魂，神仙的神魂，只不过是更高级的称呼罢了。</P>

这世间，最高等的东西，就是那冥冥中，运转着天地规则的天道。</P>

而在天道之下，则为这一群不知从哪里而来，自称为苍天的存在。</P>

再往下，则为神仙，活在那我还没有踏足过的神仙世界中的人。</P>

而最后则为人……</P>

“寒母还有什么问题？”</P>

我缓过身来后，出声问道，而在不知不觉当中，我似乎跟着古戏的节奏在走，她虽无法释放苍天力量，可那一字一句当中也渗透着极致的魅惑人心之力。</P>

“其二，寒母没有灵智！她没有苍天的智慧，神仙的智慧，甚至连人都不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