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表哥,多谢你刚刚出手相救。”俯身朝着行了个礼。
看着段玉染这么疏远自己,连忙朝着段玉染说:“玉儿,你的事情,我都听舅母说过了,只是最近帮着父亲打理翰林院事务,才没有时间去府上看你的,我们找个茶楼好好谈谈。”
“好。”
见段玉染答应自己,在前面引路带着段玉染一行几人就去了绣春楼。
绣春楼是京都有名的茶楼,在里边有说书的,唱曲儿的,去茶楼的一般都是不俗之辈,多是一些一些文人墨客,贵族子弟会集之地。
听这几个小丫头说过,段玉染之前是经常和她这个表哥一块来的,所以掌柜的是认识自己这张脸的。
到了厅里,只见一大约二十几岁的女子从柜台走了出来,身着一紫色留仙裙,发饰简单,只簪了一对玉簪。
“宋公子段小姐来了,快里边请,老位置,二位有些日子没来了,今儿还是老样子?”看着段玉染和宋修明一块来的,朴灵儿免不了亲自出来招待,想着这段家小姐从被贼人所伤病了至今也一个多月了,听说和宸王的婚期就在眼前,只是怎么还是同这个宋修明一块来的,莫不是……
“好,那就老样子。”见着朴灵儿亲自出来迎接,宋修明应着她,带着段玉染到了楼上。
段玉染看了看小间里的环境,不错,一进屋子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桌子也是上好的檀木做的,果真如京都人说的那样
“玉儿,你可知你昏迷的这些知日我有多心急,不过好在你终于醒来了,不过舅父府内一向戒备森严,怎么好端端的进了贼人?还伤了你?”宋修明满眼心疼的望着段玉染,手伸了过来,差一点就要抚上段玉染的脸。
看见伸过来的手,段玉染转了个身说:“表哥,让你担心了,我被刺伤醒来后也忘记了从前的事情,至于那晚的贼人,我也不记得了。”
收回停在半空的手,尴尬的开了口:“这些舅母是同我讲过的,可是玉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你怎么能忘了我,我们从前那么好。”说着激动的抱住了段玉染。
看着眼前这个激动的男人,推开了他的束缚,无奈的开了口:“是的表哥,我不记得了,我们还是说清楚,我和宸王殿下的婚期就在眼前,抗旨不尊的下场你是知道的,希望表哥自重,忘了以前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出了小间拉起夏柳春桃就快步出了茶楼,端着刚沏好的碧螺春来到小间,见只剩宋修明一人,神情失落的坐在凳子上,心中不忍。想着:从前这二人经常一块来这里吃茶,不过这大理寺少卿家的小姐与宸王的婚期将至,京都无人不知,这两个人终究不是一条船的,早散也是好的。
一天过半,这才要去绣房,到了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