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似谨慎的老者轻轻摇晃着扇子,漫不经心的呢喃道,“公子还是离开吧,此事,县令实在是做不得主!”
赢长青见状,难免生出一丝怒意,当即怒斥道,“我与县令大人述说冤情,而你不过是一个仆人罢了,竟然也敢在 这里大放厥词,世人不知,恐怕都要误以为这府衙内没人才是。”
周围百姓见赢长青此番举措,纷纷再度劝诫起来。他们神情紧张,唯恐赢长青犯下大错。
原来那愚笨的县令向来没有主见,遇到事宜皆是寻求他身侧的老者。故县令对老者万分尊敬,因此那老者的身份也 是不俗。
方圆百里的百姓向来不敢有所得罪,诸如赢长青这般慢慢也是少见的事情。
果真赢长青此番举措惹怒了老者,老者随即与县令抱怨道,“这位公子为了怕是被人迷惑了心智,故意来找县令大 人的麻烦,依我看还是将他杖责三十,随后关在牢房内,给他一个深刻教训罢了!”
县令略有迟疑,又见那老者于县令耳边低声几句,县令立刻眉开眼笑,吩咐官兵立刻办事。
随后赢长青便被拉扯了下去,不过待没人的时候,赢长青又掏出银两,那官兵故而装腔作势,假意殴打了一番。
只不过赢长青还是被关在了牢房内,并且在此之前,老者满脸恶意的说道,“你若是能够拿出更多的银两,兴许 县令大人还能够饶恕你的罪责。”
“倘若你不知悔改,恐怕后半生要在这阴冷潮湿的牢狱内度日了。究竟如何定夺,我想你心中俨然有数。”
紧接着赢长青便被带入了牢狱,不过此时,赢长青除了拥有能够证明自己太子殿下身份的玉佩外,再也没有其他的 银两。
而赢长青也不着急拿出玉佩证明身份,他如今潜入牢狱内,就是想要继续打探县令的罪责。
毕竟县令权势滔天,若是此刻赢长青主动暴露身份,恐怕就会有人立刻处理县令所遗留的诸多犯罪痕迹。 到时候即便是赢长青想要除去这个祸害,事情也甚是麻烦。
虽说他身份特殊,完全可以用暴力制服暴力,可是如今的大秦不同往日,最是讲究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