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想来应该就是金使了。
张平安并没有上前,默不作声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就旁听了起来。
“我大金伯父之国,来贺大赵子侄之国新皇登基!”
宣庆使耶律居谨傲慢的朝着官家赵谌行了半礼,便直起了身子,俯视着幼的官家赵谌。
耶律居谨上朝前本还带着几分心,只道是大赵出个了明君。
但,一上紫宸殿,才发现大赵竟是个娘们当家,当下态度就变了。
俗话得好,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
这汉人朝廷是迟早要完啊!
我大金果然是命所归!
耶律居谨这番无礼的做派,却是惹怒了群臣中一人。
右相李纲当即就跳了出来,怒道:“使者,为何对我大赵新君如此无礼!这便是大金的态度吗?”
“哼!”
耶律居谨冷哼一声,鸟也不鸟李纲,大大咧咧的朝着官家赵谌拱了拱手,“今日我奉国主之命前来贺大赵新君登基。
为了维护两国的友谊,还请大赵的官家拆掉黄河沿岸的防御工事!”
耶律居谨此言一出,立刻满朝哗然。
耶律居谨毫不在意背后的窃窃私语,继续道:“另外按照两国间的盟约,大赵需向我国支付朝贡的银两,还要交出伤害我大金二太子的凶手!”
“荒谬!”右相李纲气的须发皆张,要不是因为打不过早就扑上去了。
“李相公可想好了?”耶律居谨冷冷一笑,“否则恐有不忍言之事发生!”
“便是不答应,你家国主待怎样?”右相李纲梗着脖子,毫不示弱道。
“到时我大金铁骑南下,恐怕这汴梁城会再次沦陷,而殿中诸公又将沦为我大金阶下之囚!”耶律居谨摇头晃脑好不得意。
朱太好红唇紧咬,那段被俘的经历,是她毕生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