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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坤很是不理解：“天启忽然发什么疯？好好的为什么要整你？”</P>

滕越挂断电话后，脸上的笑意收敛：“疯子攻击人需要什么理由？我们只管回击就是了。”</P>

王坤：“嗯。已经在收集证据了，这次一定要让这群疯狗付出代价！”</P>

【怨念值上升10%，当前怨念值70%。】</P>

忽然响起的提示音让小二抬起龙头，察觉沈南星不为所动，他问道：【南星，你就不担心目标遇到什么事了吗？】</P>

沈南星：【担心。】</P>

小二：【你说谎吧。】</P>

沈南星双手垫在沙发靠背上，下巴枕在上面，望着玻璃外的鱼群：【小二，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世界里会有两个系统？】</P>

小二：【当然是有外来系统的情况下啦！】</P>

沈南星：【所以我们这种情况是先例。】</P>

小二：【当然……】</P>

话说到一半，小二缩成一团，不再吭声。</P>

沈南星用手指按住这颗团子，轻轻滚动：【你们主系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P>

这个问题小二可以回答，于是他说：【我们主系统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存在，这个宇宙里所有的小世界都归他管，用你们的话来说，他就是“神”。】</P>

沈南星：【哇——这么厉害啊……】</P>

那么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神”知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错误呢？</P>

沈南星更偏向于知道。</P>

看小二的反应，沈南星相信他也发现了目标的不对劲。</P>

那么顾裴之的系统明显更高级别，那样的系统一定比小二更早发现不对劲。</P>

先不管小二有没有反映这边异常的情况。</P>

顾裴之下系统是一个经验丰富、业务能力很不错的系统，他发现这个问题肯定会第一时间上报给主系统。</P>

然而这么多世界过去了，主系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P>

沈南星很难不往另一个方向猜想。</P>

他们默许了一个世界有两个系统，默许了一个世界有两个宿主，同时进行两个任务。</P>

为什么会默许？</P>

因为有利可图。</P>

系统想要追求什么利？</P>

任务完成度。</P>

【所以是这样吗？】</P>

小二：【南星你在说什么？】</P>

沈南星摸摸他的脑袋：【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