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族也能跟着享福。
妇人们拉扯着鱼敖绕过正堂,刚进后院,就冲出来七八个姑娘。
姑娘们上手就抢。
“夫君是我们的!”
“对,今晚轮到我们了!”
“……”
双方大打出手,鱼敖就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被来回拉扯。
姑娘们之所以如此激动,也是因为阴丽华的许诺。
除了跟妇人们有等同的福利外,阴丽华还说了,谁能帮鱼敖先诞下男婴,又能博得鱼敖换新,谁就有机会成为鱼敖的妻室。
以后鱼禾称制建国,封王拜侯的时候,她们就能成为王妃。
鱼禾的底细她们多多少少了解。
别说以后了,鱼禾现在称制建国,哪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因为他有那个实力和资本。
所以王妃什么的几乎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
王妃啊!
往日里豪族大户人家专属的地位,她们也有机会搏一搏,她们怎么可能不努力。
最终妇人们架不住姑娘们人多,输了鱼敖。
鱼敖被姑娘们劫持者入了后院的屋舍。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鱼蒙府上。
只不过鱼蒙府上的姑娘们当中,有几个会武艺的。
所以姑娘们拔得了头筹。
鱼敖这边是妇人们拔得了头筹。
终究是嫁过人的,心思比姑娘们活络。
初次入府的时候,姑娘们还很矜持,准备循序渐进。
妇人们却偷偷钻进了鱼敖房内。
鱼敖血气方刚,根本把持不住。
妇人们拔了头筹,姑娘们自然不乐意,双方就闹了起来。
最后干脆撕破脸,明火执仗的抢人。
……
两日后,鱼蒙被人抬着出了府,坐上了牛车,逃往了益州郡。
冯英也被抬着入了鱼禾居住的别院,进了别院以后,就赖着不走了。
“哎呦呦……哎呦呦……”
正堂内。
冯英躺在一张席子上,瞥着坐在正堂正中处理文书的鱼禾,一个劲的哀嚎。
鱼禾放下笔,揉了揉眉心,看向冯英笑问道:“冯州牧这是怎么了?”
冯英瞬间坐起身,盯着鱼禾义正言辞的道:“你赶紧将我府上那些妇人弄走。”
鱼禾鄙夷的道:“你这都吃干了抹净了,还让人走,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冯英瞪起眼珠子,怒吼道:“是我的错吗?是她们用强!十几个妇人,轮番欺负我这个老朽!”
鱼禾不屑的道:“牛不喝水,就算把牛头按在水里也没用。你不动心,他们能有机会?”
冯英气的直哆嗦,“我不管,反正你必须将他们给我弄走。”
“撒泼啊?”
鱼禾好笑的道:“撒泼也没用!你敢拿我当老黄牛使唤,我就让你尝尝做老黄牛的味道。”
冯英难以置信的吼道:“你这是在报复我?”
鱼禾笑眯眯的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报复你呢。我这叫体惜下属,关心下属的子嗣传承。”
冯英大怒道:“你就是在报复我!”
鱼禾冲着冯英挤了挤眼,笑道:“说什么报复不报复的,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谁乐在其中了?我的腰都快断了!”
“那你的妾室是怎么怀的?我听说她入府才一个半月,你有半个月就睡在她房里。”
“……”
冯英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辩解的话,干脆继续撒泼,“我不管,你快将她们全部给我弄走。”
鱼禾笑问,“那个怀孕的妾室也一并弄走?”
冯英瞪起眼,“她不是妾,她现在是我的如夫人。如夫人跟其他的女子怎么能一样呢。你把其他的给我弄走。”
鱼禾似笑非笑的道:“我记得你诸多妻妾里面,她年龄最小,只有十五岁。听说从小订了亲,但夫家却夭折了。后来又订了几次亲,夫家也全部遭遇了不测。
别人说她克夫,然后便宜了你。
你没被克死,反倒宠上了她。
可见她不是什么克夫命。”
冯英冷哼了一声,不屑的道:“我早就不信命了。”
鱼禾疑问道:“你只留她,也喜欢留宿在她屋内,难道是因为你喜欢黄花闺女,还是年纪小的黄花闺女?”
冯英瞬间就恼了,“你胡说八道!”
鱼禾嘿嘿笑道:“你事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好意思说我胡说?”
冯英被怼的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鱼禾笑骂道:“老不羞!”
古人,特别是古人中的文人,就喜欢冲人家小姑娘下手。
杜甫、白居易、苏东坡等一众名人,就喜欢人家小姑娘,还为人家小姑娘作诗作词。
北宋着名词人张先那个老不羞,八十岁了,娶了个十八的小丫头,苏东坡还跑去凑热闹,写下了‘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名篇。
冯英在鱼禾的讥讽下,憋了很久才憋出了一句,“食色,性也!”
鱼禾再次笑骂,“告子若是知道你拿他这话为自己辩解,怕是能气的活过来。”
食色性也。
这话是出现在孟子书中,但却是告子之言。
这话原意是讲喜欢美好的东西,是人的本性。
一些文人为了给自己放纵找借口,就结合了孔子对‘饮食男女’的言论,曲解了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