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卿卿，终究是他们所认不清，只会误以为的那个余卿卿。

“这还不够可笑吗？”余卿卿嘲讽地呵了一声。看着监制脸色有些挂不住，继续讽刺。

“可能你们深处这样的环境已经习惯了。习惯利用正负的绯闻来炒热度，来骗第三方的合作。这是你们成名逐利的手段，我无法批判好坏善恶。但我也无法苟同。”

“是。语言的暴力，已经对我构不成威胁。但不代表伤害不在。”

“明知她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还要在她面前耍宝卖乖，乞求她赏你两口饭吃。这不就是枉顾纲常道德的笑话么？”

“我的命不贱，我做不来那么贱的事。”

余卿卿骂人的水准一如既往的高得锥心。监制听得登时脸色难看。

可他不好对余卿卿发作，又不能拂袖而去失了风度跟体面。只得抽搐着笑了笑，算是附和。

接下来后半段直播录制过程，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余卿卿心大又脸皮厚，倒不觉得刚骂完人自己尴尬。反而监制在沙发上浑身难受得换了各种姿势，仍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明明两人坐在同一张沙发，却给人身处不同世界的感觉。

即使隔着一个空位都能感受到监制的僵硬压抑。也不知道余卿卿是不是故意膈应人。画风到她这边，却充满了欢乐。

不是看弹幕嘻嘻哈哈，就是语音兴高采烈说不停。完全没有同出一张沙发无交流的尴尬。

好不容易挨到录制接近尾声，监制才找了个安排事宜借口离开。

看着简直僵硬离去的背影，余卿卿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