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爱的女人表露爱意,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把持得住。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苦等了十二年的人。
严骢的理智已经完全脱离大脑,仅凭心中执着的爱意,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疯狂。
什么温柔缱绻,通通见鬼。
他现在只想霸占她的全部,啃噬,吞并。
唇上传来痛感,提醒余卿卿应该卖力回应。可她脑袋晕乎,气喘不匀,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但余卿卿不知道。只要是她,哪怕只给一点小小的反应,都能让严骢欣喜若狂。
更何况她如此主动?
香甜柔软的丁香舌勾着自己,在自己口中作乱,轻易撩拨着他严重不设防的情欲。
她怎能这般甜?
怀里贴身的不是她软若无骨的娇躯,而是烧起来的岩浆,滚烫得将他整个人融化。
他愈发抱紧这个让他身心熨烫的女人,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让他完全消融在这片温香软玉的甜腻中,再不分彼此。
房间里的温度随着两人过度的磨蹭而攀升,暧昧的亲吻声荡漾着激情的前奏。
严骢的忘乎所以让余卿卿苦不堪言。她锁着眉,再次为自己的缺乏思考的行为后悔。
腰身上的手臂几乎快把她勒成两截,痛得她喘不过气,身体愈发无力的绵软。
更何况唇舌堵着,心潮澎湃,光靠鼻子是不可能让她正常供氧的。
而且她总觉,男人的体温高得异常。认怂的讲,她有一丢丢害怕。
终究余卿卿为了保平安,还是软绵绵地推拒着,松开了严骢。
意犹未尽地松开唇,垂眸是余卿卿被润泽后不自觉展现出来的媚态。严骢喉结滚动,身体发紧,有些受不住诱惑地又想擒住她艳红的唇。